“好,你别动,我自己去拿。”
沈谨辰看他一眼,勾唇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岑喜纸的那个柜子而去,很快翻找出一卷绷带和治外伤的药。
拿出来之后,他小心翼翼脱了自己的衣服,穿了一条亵裤,在岑喜面前晃来晃去。
岑喜现在也没有心思欣赏美男的身子,她现在一双眼,紧盯着沈谨辰左肋处,那个鲜红伤口,满是心疼。
“你终于又在乎我一分了,卿卿,你还是来帮我上药吧,我一个人确实,应付不来。”
沈谨辰坐到她身边,看到她一脸担忧的神情,勾唇笑了笑,果然他猜的没错,他看上的姑娘,不喜欢他受伤,果然,要在她面前示弱,越惨,她才会越上心。
笑过之后沈谨辰把绷带和药递给岑喜,然后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都伤成这样了,方才还逞强。”
岑喜接过药,眼睛有点红,这人总是往她心里不能承受的地方踩,他总用行动在感动自己,告诉她,他有多在乎她。她又不是石头做的,况且有了那层关系之后,心里总是会受影响。或许这就是与君剑愁不同的原因吧。
“卿卿被人迫害,身体又虚弱,我怎么忍心,你连鞋都不穿,就乱跑,以后可别这样了,我只是受了点小伤而已,抱你,不会影响我什么。”
沈谨辰眼神深深的看着岑喜,感受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肤上滑动,此刻,他方才明白,不是走不进这女人的内心,只是以前方式可能不对。
“这次对我下手的人是谁?”
岑喜给他那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有些不自在,于是慌乱的转移话题。
“是一直想杀你的那个宴太祖,我猜他对你下禁制的时候,某些程度上也伤他自身,所以他才对你穷追不舍。”
沈谨辰看她手中动作不停,撕了一声,挑眼对她解释道。
“我这回是如何中的招?”
岑喜面带疑惑,想了想自己好像没干什么事,为什么这会又被人禁锢住了。
“可能是你那天情绪太激动,对那人钻了空子,我的人查他们已经回了宁王府,现在却出现在飞凤山下的一个竹林里,足以说明,那个姓晏的,感知到了你的情绪波动,所以才带着人在山下作法,阿喜,这种事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发生,你以后要小心,尽量避免情绪波动。”
提起这个,沈谨辰的脸色就不好,那人果然够强大,他们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应付。
且对方也心机深沉,陛下的青衣卫,忙活了近一个,也只是在各大重要城镇查到了些皮毛。
只是可能,岑喜对那个宴太祖实在重要,所以他才一次两次想置岑喜于死地。
“那个人是宁王府的宁王?”
岑喜眉色紧拢,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