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他的,我们一起还,别想了,就算他付出再多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你又无法阻止,包袱不要太重,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我们需要好好休息,你躺着休息休息,养足精神,等我们到了宁王府,我们或许没有时间安心休息 。”
沈谨辰看她一眼,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大腿上,清俊的眉眼上带着一丝深沉。
“嗯!”
岑喜在沈谨辰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闭目养神,此刻她很享受这种被男人爱护的感觉。
这种真实又飘渺的感觉充斥着她昏昏沉沉的大脑,她突然觉得自己贪恋这份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这或许是她原生家庭给她带来的后遗症吧。
她是个矛盾体,李女士的婚姻经历,告诉她男人不可信,想要过得好,一切要靠自己 ,她也一直奉为信条,排斥着一切想要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所以以前她潜意识忽略于狂对她的那些情,只把他当哥们儿。
被沈谨辰强烈的攻势和流氓手段诱惑后,她又贪恋这种感觉,像长久以来,她的心灵缺失,得到了补充,也或许女人潜意识里,就是想找个人靠靠。
他们一行人,走了一天 ,到了上阳阳城百里之外的崇渔镇落脚。
入住客栈之后,有和给沈谨辰传了个消息说,他打探到那两个人,悄悄隐在了下一个叫常峪镇的镇上,好像在密谋什么?
沈谨辰得到这消息后,便让岑喜好好休息,他去找君剑愁。
岑喜应了,他很喜欢这种被人保护在羽翼下的感觉,即便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她也不想做了。
不会想到,就因为这次偷懒,放松警惕,她会第一个遭遇险境。
宴盛萧历经两世,能力不是纸糊的,因此第二日一早,她和君小乔就踏入了别人精心准备的陷阱。
沈谨辰和君剑愁去前去探路,君小乔就在岑喜马车旁讥她只念温柔乡,以前的意气风发,半点找不到,只怕几年后会被人抛弃。
岑喜掀帘瞪她一眼,也讥了一句君小乔,说她是没男人嫉妒了,说完抢过君小乔骑着的那匹马,马鞭一扬,去追沈谨辰和君剑愁。
君小乔被掀她下马,奋身怒起,抢过沈谨辰一个护卫的马,直追而去,妈的这死女人,别以为她打不过她。两匹马,跑过一片竹林,眼前的场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片怪石林出现在她们面前。
岑喜一进去,就知进了别人的阵法,眼看君小乔进来,她不免有些嘲笑她:
“看你发的疯,这回我们怕是进了别人圈套了。”
“要不是你发疯,抢马乱跑,我们怎么能进来?”
君小乔看一眼岑喜翻身下马,面对岑喜的质问,丝毫不让。
“那你把这阵法破了,你要是破不了,我们只怕要在这啃草。”
岑喜翻身下马双手环胸,一副作壁上观模样。
“我不会,你来,听说隐门最会这个,我一个上阳城的内宅之女,如何会?你要是不破,那我们就一起啃草好了。”
君小乔双手一摊,一副耍无赖模样。
“君小乔,老子抢你男人了啊?我怎么觉得你总想给我使绊子!”
岑喜被这女人气得差点仰倒,明明以前是闺蜜,她娘的,她这是哪根筋搭错了,总要给她挖坑。
“你记不记得以前你是如何嘲讽我的?我不过就是多谈了几个男朋友,你把我嘲得什么样了。现在看你坠入情网,我这个心啊还真是畅快啊,不找回点场子,我还是我吗?”
君小乔双臂环胸,气定神闲地看着岑喜,即便入了别人的阵,她也不慌,她那笑欠扁得很。
“君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