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火爆脾气上来了,妈的,别的夫妻,新婚第二天还是你侬我侬,他们俩就要开撕了!
岑喜她就是不应该就是不应该嫁人。
嫁人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啊!
呼!呼!呼!
她狂呼了好几口气,都还没能缓和自己心中的气愤。
“才不跟你打,下面血都血流成河了,你自己就不注意一下。”
沈谨辰一脸黑线的看着,像个疯婆子模样,忍不住去给她拿月经带。
就这样不着调,还想着,去云游四海。
切!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经过这样一闹,沈谨辰临出门都嘴角挂着笑。
他今日这算是找到了,与岑喜相处的模式了。
她要闹,那就要比他闹得更凶,才能遏制住她。
青衣是第一次见,一向温文尔雅,运筹帷喔的沈相这么恶劣的笑。
顿时被吓得有点傻,屋内消停了,不会是沈谨辰把她家公主…,把她家公主给打了吧。
“青衣,给拿个月经带。”
冷静后的沈谨辰,对一旁懵了的青衣吩咐了一句,就抬步往书房而去。
“哦,好。”
愣愣的青衣,机械式的转身去岑喜放衣服的库房,拿了两片月经带,进屋给岑喜。
“青衣,你怎么进来了,那个死男人呢?”
岑喜一把扯过月经带,就带着熊熊怒火问。
“沈相去书房了,公主,你…,您还是去换了吧?”
青衣实在不忍看地上那一摊血,于是弱弱的说道。
“都是被这狗男人给气的,谁他妈结婚跟我一样,我一定去给他烧高香。”
岑喜狂吐两口气,才去了屏风后。
书房,沈谨辰书案前,敲了好几下手指。
峰琴还以为,他们家主子在思考什么朝廷大计呢?
结果他问出来的话,直接让他腿闪了闪。
“朱焰娘她最近在哪里?””
“公子莫不是被主母气狠了,想不开!”
不怪她这么想,实在是岑喜想给沈谨辰塞女人的行为相当明显,所以他以为沈谨辰打算收了朱焰娘做小妾,膈应主母。
“我问你,她现在在哪?”
沈谨辰眼神冷厉如刀。
“昨晚听说去了花巷,公子实在要找她,属下可以去找找。”
峰琴他家公子要来真的,顶着一张便秘脸,弱弱的回道。
“你去把她找来,要快,最好半个时辰之内。”
沈谨辰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这个朱焰娘,岑喜怀不了孕是怎么回事,他直觉肯定与这个朱焰娘有关。
因为那女人浪荡了那么久,肚皮连一点响动都没有,里面一定有门道。
“哦,好。”
峰琴没想到公子这么猴急,但她也知道,沈谨辰惩罚下属的手段,所以他麻利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