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岑喜和沈府一众姊妹。
“你们随意就好,可以随便在公主府走走逛逛,到了午膳时间,本公主会通知你们去用午宴。”
岑喜觉得和这一屋子的女人们没话可聊,于是打算带着青衣去躲清闲。
“且慢,公主堂而皇之地抢了我们的哥哥,难道就不应该有点表示吗?”
岑喜的脚还没有跨出花厅,就被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拦住了,她此刻脸上全是带着挑衅。
“本公子该有什么表示,青衣,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她说的话呀?”
岑喜故意装傻。
“大概是想要礼物,公主你准备好了礼物了吗?”
青衣扫了一眼,花厅内十七八个小姐问道。
“没有,我又不知道,沈府有多少个小辈,况且又不是我抢的人,我要何必去讨好,这里公主府,本公主最大,给沈将军一个面子,已经是本公主极大的宽容了,那些阿猫阿狗,也配我准备礼物?”
岑喜扫了一眼花厅内各个娇嫩如花的小姐,嚣张至极的说道。
“你…,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妇乍然得富罢了,你以为你这公主的身份就值钱,要是公主的身份值钱,宫里那几位,怕早就入了谨辰哥哥的丞相府了,你不过是皇家用来拴住我哥哥的工具而已,居然还打肿脸充胖子,真真是…,真真是好没廉耻。”
岑喜说完,刚开口的那姑娘,腾地站起来,叉腰腰指着岑喜就破口大骂。
“青衣,你说在乡下,泼妇骂街是不是像她那样?”
岑喜没理这女人,是笑盈盈的问一旁的青衣。
“是的,公主我以前见过,她还比那些泼妇夸张了些。“
青衣在一旁看着煞有介事地点头。
“那算了,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再咬狗一口,走吧,我们回院子里休息去。”
岑喜今天没兴致和这些人吵架,她们要怎么闹,就让她们闹吧,反正闹够了,由沈谨辰善后,她怕个什么。
“是!”
青衣觉得岑喜这话非常在理,于是连连附和。
“你骂谁是狗呢?”
先说话的这位沈姑娘自然明白岑喜话是在骂她,所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岑喜面前,就想给岑喜两巴掌。
岑喜嘛!
岑喜当然要躲咯。
所以某个人华丽丽的摔了个大马趴。
这下仿佛彻底激怒了一屋子的沈家姑娘。
于是岑喜都出来围着岑喜说道:
“哪来的这么野蛮的公主,谨辰这个是什么眼光才瞧上了你,众姐妹们,这样的嫂子,我们要着何用,还不如打她一顿,解解气。”
“就是就是,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妇罢了,哪配得上我们谨辰哥哥,打她。”
一姑娘说完,另一个姑娘就接话,一时间,这花厅外叽叽喳喳,吵闹的不停。
但是说动手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动手。
岑喜笑了,这些姑娘们嘴上功夫了得,但行动上却是个弱鸡,她替她们累。
岑喜实在看累了,便插话道:
“你们不是要打吗,来!上!今天要是打赢了本公主,本公主就把沈谨辰洗白白,塞到你们某个人的床上去,相信你们一定很欢喜。”
“来!别光说不练,今日我公主府,任你们砸,任你们打,只要打赢了我,刚才你们说的话一概不追究,要是打不赢的话,那我这个乡野村妇,就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泼妇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