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觉得我们大业的成败,其命数应该还在这个女人身上,别忘了,她也是沈谨辰心尖上的人,我们只要拿住她,说不定一切就能迎刃而解了。”
宴盛萧其实很看不起儿女情长的毛头小子,但是对方手段非常,他又不得忌惮。
拿捏住那个女人,不仅他十分安全,说不定还是一大助力。
“可是我们几次都在她手上失手,这次只怕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主上确定要这么做?”
“她好像天生就是上天的宠儿,万一又失败了怎么办?主上,属下觉得我们可以避过她,去奇梵山煽风点火一番,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肖启良几次都是带着必胜的把握与那个女人交锋的,可惜每次事态都会总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对方有如神助一般,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好像他们做的一切对她就是一场笑话。
这些让肖启良无形之中感到一种挫败,所以他这次并不想去。
“这样,我们做两手准备,本王去奇梵山,你跑京城一趟。那个女人不除,本王寝食难安,据可靠消息,那个女人怀孕了。你到京城伺机而动,也可以利用别的人把她骗出来。本王新研制了一种镇魂香,想必对那女人很有效,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很顺,她总有倒霉的时候,我们只要在她倒霉的时候下手就行了。”
宴盛萧平时也不是一个激进的人,但不知怎么的,遇到那个诡异的女人之后,他就容易冲动,很想立马掐死她,可惜他永远不能近距离动手。
如果可以近距离动手,宴盛萧很自信,那个女人,也就只是他手里的蚂蚱,他随便一捏就能捏死。
可惜当初那禁术,不止对她有用,也对他有了限制。
“也行!启良就再去京城一趟,不以我们的名义旁人,以颖川王的名义如何?”
肖启良勾起一抹笑,落下一颗白子,一下就把黑子吃了大半。
“行!棋艺精进不少,看来你母亲的仇,终究有一天,你能轻轻松松的报了。”
宴盛萧见肖启良,吃了他大半黑子,十分赞赏的夸了两句后,在对方得意的眼神下,落下一颗黑子,棋盘又瞬间逆转。
“主上就是主上,属下棋艺再精进,也下不过您。”
看着顷刻间转变的败局,肖启良输得心服口服。
“今日就到这,明日你就出发,本王等你的好消息。”
宴盛萧看了一眼这个最让他满意的属下,自己座下掏了一个酒壶递给他。
肖启良抿了一口酒,突的站起身咂巴着嘴说道:
“属下定不辱命!”
“本王相信你,此去一定要小心,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要自己动手,最好借助外力,把这事给办了。”
宴盛萧站起身拍拍肖启良肩膀,做最后的交代。
……
颖川王府,一处小院内,温琦禾躺在软榻上享受着两个丫鬟的捏肩捶背。
算算时间,她离开上阳城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半年有余了。
当初她怀着满腔悲愤,远嫁到西川,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要在西川与那糟老头子一起过了。
没想到,半路遇到山贼,被颖川王世子所救,而她当机立断勾引了颖川王世子后 便成了这府里最得宠的小妾。
说她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