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一脸嗤笑,他觉得这个莫名出现,行侠仗义的男人,真是有病。
“她既然把那些人杀了,说明那些人就该死,大理寺卿连青楼嫖妓的人都要管,是不是管的有些宽了?沈谨辰手下的狗,都这么闲吗?”
君剑愁附手而立,语气冷战中还带着一抹嘲讽。
“谁是沈谨辰手下的狗,这位少侠未免嘴巴也太不干净了,在本官眼里你护的这位,就是个杀人如麻的妖女,而那些被她杀了的人只是行为有些不检点而已,有些还是国之栋梁,嫖个妓,就要死,这天理何在?”
邵玉很难理解这种女人还有人护,也不知道这位兄弟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天理何在?在我这里你说的那些国之栋梁,连个屁都不是。在本公子眼里她只是岑喜要护的朋友,而你伤了她的朋友,本公子自然要找你算账。”
君剑愁冷漠地瞅了一眼这位义正言辞的大理寺卿,淡淡地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阁下的意思,那妖女你护定了,而你我之间必须要分出个胜负,今日这事才能算了是吗?”
邵玉眼神眯了眯,语气冷漠中带着一抹狠厉。
“如果你愿意带着你的走狗,现在撤本公子不拦着!”
君剑愁极其轻视地看了一眼邵玉,弹了弹手中的剑。
“找死,本官也不拦着。”
邵玉显然被君剑愁这态度给气得不轻,你要想这么一句话就提剑朝君剑愁刺来。
君剑愁顷刻间用内力一挡,腰间的软剑如灵蛇一般,朝对方射去。
一时之间风云变幻,两人打得难分难解。
柳九意见他家师父挺在乎地上那个受伤的女人,便跨着小短腿,朝那受伤的女人奔去。
“你怎么样了?”
柳九意走近忍不住关心道。
“呕!伤的有点重,不过估计死不了,你师父打完了再说吧,九意你们怎么在这里?”
朱焰娘吐出一口血,才缓缓开口说话。
“我师父,这里遇到了一位大夫,医术不错,正在讨教呢,今晚我们是打算回谷里的,很不巧就遇到了你们,您…,你怎么招惹上了朝廷里的人?我…,我娘都不管管吗?”
柳九意解释完,问起话来,又开始吞吞吐吐,经历过这么多事,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是惦念他那个便宜娘的。
只是年龄太小,有些话不会说。
“你娘不知道我逃出了京城,你既然惦念她,就抽个时间带着你师傅一起回去看看她,呕~,我…,我现在一说话就心口痛,小子,你能先放过我,帮我包扎伤口吗?”
朱焰娘说完一句话,又忍不住呕了一口血,心里还不由得叹气,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她都伤的这么重了,他还喋喋不休的问。
“哦,这有一颗回血丹,你先吃,我来帮您包扎伤口。”
柳九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便把君剑愁以前给防身的药塞到朱焰娘嘴里,随即默不作声地给朱焰娘包扎伤口。
而一边的君剑愁和邵玉还是打的难解难分,对两个人的气场强大,邵玉跟过来的跟班,一个都没能插上手,只得等在一旁看最后的结果。
邵玉越打火气就越上头,他就抓一个罪犯,没想到还能惹出一个硬茬子,想想都有些气不顺,不过不顺也只能归气不顺,该打的架还是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