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吵个架而已,她说的也都只是气话,这人倒好,自个儿去找罪受,最后还把自己作成了这样,他那些属下们,个个都还觉得是她的错,她到哪说理去?
不过抱怨归抱怨,总不能让他在自己眼皮下死了,所以待青衣探完脉后,她就一把抓住青衣的手问:
“青衣,怎么样?”
“很严重,不过我恰好见过这种症状,需尽快施针,公主我住的地方有一块凉血的血玉,我去拿一下,那个放置于驸马胸口,能起到很好的退烧作用。”
青衣眸色凝重,漫画拔腿就往自己那屋跑。
岑喜听到有救,长松了一口气,迅速把沈谨辰衣衫全部脱掉,只留下了一条裤衩。
脱完还忍不住抱怨:
“有意思吗你,不就是吵个架嘛,有必要把自己整成这样吗?实在难以理解,你这种行为。”
而回应岑喜只是沈谨辰一身的酒气和烫得如火炉的身体。
青衣很快就拿来了一块血红的玉佩给沈谨辰挂上。
“公主,奴婢希望公主能够扶住驸马,这样奴婢才能很好的施针。”
见自家的血玉有奇效之后,青衣大喜,拿出针盒就目光炯炯地看着岑喜。
“行!真是麻烦!”
岑喜翻了个白眼,瞪了一眼眼神紧闭的沈谨辰,干净利落地跳上了床。
青衣也飞快脱鞋坐在沈谨辰背后,快速下着银针,这种酒精中毒,要的就是治疗快。
所以青衣也没机会说岑喜冷血无情。
直到半个时辰后,两人双双都累瘫了,青衣才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
“公主今日回来也脸色不好,你们又吵架了?”
“你怎么会有品质这么高的血玉?”
岑喜不想与人说她与沈谨辰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于是转移话题。
“是我家祖传之物,公主殿下,相处这么久,是个石头也该捂热了,我们都看的出来沈相对你深情似海,咱是不是该回报一下。”
青衣是过来人,今日这番闹剧,肯定是一个人太在乎,一个人无所谓,意见不合,吵成了人命关天的地步,说实在的,她也从来没有见过有谁像她们家公主这般冷情冷性。
“你怎知我没有回报,我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就把你叫进来了吗?还需要我怎么样?青衣你是我的丫鬟,别站错了立场。”
岑喜觉得青衣说这话有些不负责任,她对沈谨辰还是挺关心的好吧,方才沈谨辰那样是真的把她吓了一跳,差点都手足无措,怎么一个两个都觉得自己不关心他?
话说沈谨辰那个护卫,不是说去请大夫了吗?到现在都还没到也是相当无语了。
“李太医,你快点,公子怕是撑不住了。”
有和几乎是将那位李太医扛过来的,但他还是觉得对方慢了。
“有和公子是你慢了,老夫在你肩上。”
李太医一路被颠的头昏脑胀,时刻真的想吐了,但是还是被人抱怨慢,他也是没有言语能够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