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母亲!”
君小乔一把抱住温母的胳膊,露出了一副得偿所愿的笑。
“好孩子,让你受苦了。”
温母也作势摸摸君小乔的头,安抚她。
于是当天,温母就让人收拾了东西,把君小乔移到了她的院子。
安顿好君小乔之后,温母又到了温琦恒住的那个院子,把温琦恒从上到下数落了一顿。
温琦恒听的母亲言语中的怒骂,简洁概念的总结了一下,君小乔做的事。
在他母亲骂完,离开之后,他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聪明反被聪明误,君小乔她自个儿作死,他拦也拦不住,不是吗?
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她得到他母亲的喜欢之后,更难从温府礼脱身了。
这陷阱这回不是他给她挖的,而是她自己刨了个坑,把自己往里面埋,他也乐见其成。
十月中旬,大宴国宴昭帝的罪己诏和禅位诏书,通传于各座城池。
朱焰娘在一个叫浮华城的地方,看了这告示后,便又想回京城了。
自从那次与君剑愁一别之后,她还去个青楼,可惜,这次遇到等那些男人只能让她呕吐,再也提不起了,那种兴致。
她想一个人,很想,即便不能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意,但她都想看看她,只要能见到对方的音容笑貌,她就能够心满意足。
她在这人世间,活了那么久,从来没有遇到一个男人能对她那么好,所以她贪心了。
皇城发生这样的事,即便沈谨辰已然摆平,但之后肯定又多起大战,君剑愁很可能会上京帮岑喜。
那她是不是可以,也回去帮一帮。
即便是能远远看到对方也好。
心动自然就行动了,半个月后,朱焰娘出现在了京郊外。
而同时,肖启良也在京城想好了万全之策。
就等他家祖上祭奠的那个女人跳网了。
岑喜从那日与沈谨辰吵架又和解之后,两人的关系虽然尴尬,但也回归了平静。
沈谨辰最近也很忙,所以也没多少时间思考他们俩这样的关系。
岑喜一直在长公主府住着,也没想过谁会来找她,直到有一天,胡伯给她递了一件信物,她才恍然想起,君剑愁已经离开很久了。
现在已然十一月中旬,都入冬了呀。
既然对方要见她,那她就去见见吧。
城外相国寺,岑喜依照约定,在相国寺厢房等了好久,都不见君剑愁,顿时他敏感的感觉到自己可能已上当,于是连忙叫胡伯以及在院子里戒备,没想到还是着了道,晕了过去。
最后醒来的时候,她是在一辆马车里,而且全身捆绑,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松懈的地方,身边没有人,明显对方只想要她一个人。
能这样不顾一切代价,绑她的人,一定是对她下了很多次手的宴太祖。
能以君剑愁的名义把他约出来,看来这个人研究了她很久,还真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