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府中的女儿都是她儿子的障碍,那就一一清除吧。
替身永远只是替身,永远不是真正的那个人,他这些年过得够荒唐。
“父亲…!”
沈青婳听到这话,瞬间跌落在地,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一计不成反而害了自己。
可惜她从小以皇后礼仪自持,倒叫她怎么甘心。
“哼!”
沈优纪轻蔑的看了一眼沈青婳扬长而去,是他教女无方啊,无耻的连自己的父亲都算计,他沈优纪活该得不到心爱之人。
……
岑喜这两天,一直龟缩于山林里与那群人隔着五十里距离。
很奇怪,对方发现了她逃跑之后,第一天,死命的追,第二天拼命的追,到了是第三天,就是慢悠悠的追。
岑喜觉得他们这样的举动很不正常,她明显感觉到了危险,但是她真的很想弄清楚,那张面具下的脸到底是长的什么样,他与她又有什么牵扯,让对方下不去手,或者说下不了手。
所以她明知道相当危险,却还是留了下来,直到第五天,她看见,这群人绑了一个妇女,还怀着身孕,那就更加好奇了。
在此之后,陆陆续续,来了六位孕妇。
岑喜就觉得越来越诡异了,这个宴太祖到底要干嘛,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为了打探出消息,她悄悄敲晕了一个人,准备从那人口中问出点什么,可惜对方是死士,醒来第一眼看见便,便含毒而亡。
岑喜只能无奈叹气。
看来也只能等到最后,她才能最终揭晓答案了。
十天后,那个之前在青山书院给岑喜种瘟疫的肖启良和一个带着面具黑衣男子终于出现。
可惜,这两人武功高强,岑喜只能在百里之外默默的猫着。
对方谈论了些什么?她就更不知道了。
肖启良一回来,还没坐下,就对宴盛萧说道:
“主上,我听说那女人跑了。”
“嗯,是跑了,朱鹊还被她杀了。”
宴盛萧与其回答的平淡,仿佛一点也不着急。
“那主上,我们接下来该怎么?”
肖启良急切的问,那女人逃跑了,他是不是还得要去抓。
这回只怕没有上回那么幸运,再要让对方上当很难。
“不急不急,先布置好阵法再说,有句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定是最安全的地方,本王想那女人也是这么想的吧,本王已在这山上设置了封山阵法,她除非找到阵眼,不然她绝迹不能出去。是她当初自己不逃,那也就不要怪我们了,看来这命劫之说也不过如此。”
宴盛萧其实早就已经察觉那个女人还在山上,所以他一点也不着急,他早就给对方留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她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