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来了?”
岑喜听见君剑愁的名字就很复杂。
“嗯,要不是他拖住了宴盛萧两天,我来了也不能一招制敌,他…,确实对你很好。”
沈谨辰原本是不想说君剑愁的,可惜人就在客栈,又与岑喜交情匪浅,他就算吃醋也不能藏着掖着。
不然岑喜好不容易偏过来的天平,又得倾斜。
“他受伤了吗?”
岑喜知道这话问出去,沈谨辰会吃味,但是君剑愁几次三番帮她,要不是他,她的灵魂只怕还都被禁锢着呢,哪还有现在的自己。
爱情没有,亲情肯定是有的。
“受伤了,不严重!你不必担心他。”
沈谨辰听她问是有些不舒服,但君剑愁做的一切有目共睹,他就算是岑喜的丈夫也不能干涉。
况且他明显也放手了,要是再把岑喜表现出来的亲情都抹杀,那他也太不是男人了。
“那就好,明日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岑喜见沈谨辰没生气,松了口气,她最不喜欢关系复杂,还好这人能理解她。
“你至少要十天半月才能下床,他伤得没你重,明日他应该会过来看你,你就别操心了,好好休息,睡觉才能养身体,别说话了。”
沈谨辰自然心疼怀里这人,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命,他可不想她糟蹋自己。
“嗯,我是太虚弱了,是该休息。”
岑喜打了个哈欠,在沈谨辰怀里一窝就呼吸均匀,进入了梦乡,快得要命。
沈谨辰看她像以前那么炸毛,而是依恋自己,心里美滋滋的,简直要心花路放。
翌日一早,君剑愁果然如沈谨辰所料,一醒来连早膳都没吃,就拖着自己的病体,在岑喜和沈谨辰屋门前敲门。
沈谨辰虽然昨晚睡的时间不多,但是因为他总算解决了心中的疙瘩,心情舒畅下睡得也不错。
所以君剑愁一早上打扰,他也没生气,披衣起床就开了门。
君剑愁见他这动作,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他还是比较担心岑喜,就压下心中的不爽问:
“她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了危险,进来吧,她也醒了。”
沈谨辰说完这话,就走到床前把岑喜扶起坐在床上,而自己则毫不避讳穿衣洗漱。
做完这一切,他知道他们肯定有话说,于是给岑喜打了一个招呼就出去了。
反正他已经宣誓了主权,君剑愁就算还有心思,也该收敛了。
沈谨辰出去后,岑喜和君剑愁两人一直沉默,君剑愁有些尴尬,上次离开,他就说过以后要尽量少找岑喜,可惜一听京城出事,他的腿就不听使唤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还找到了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