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是个病号,还要仰人鼻息过日子,对方骂什么,她得先咽下去。
“夫人,照顾你是为夫的荣幸!也不枉我们两年前就在上阳城定了情,是不是?”
“那我还要喝两碗粥,给我端来吧。”
君小乔不打算理会对方一脸狐狸的笑,要求道,她现在是弱势女流,跟狗男人计较有什么用?
等她恢复了,以前加现在的账总得与对方算的。
“好,夫人之命莫敢不从。”
温琦恒嘴角的笑意难以琢磨,但是行动力还是不错,很快就把另外两碗粥都喂到了君小乔嘴里。
朱焰娘从君小乔屋里出来之后,下午等沈谨辰去忙公务时,她去见了岑喜。
这回与岑喜见面,她心情很复杂,完全没了以前的那种轻松和欣赏,而是一种探究。
她知道自己已然沦陷,所以她就很想弄明白,岑喜对君剑愁是怎么想的?
在她眼里,君剑愁比这客栈的沈谨辰和温琦恒都有君子之风。
为何岑喜最终没有选择君剑愁而选择了沈谨辰。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几个月没见,焰娘倒是变了许多,听说你也不怎么找那些臭男人报复了?”
岑喜被她盯得莫名其妙,便张嘴问道,岑喜觉得她变了,变得有些不认识了。
“我在京城招惹了大理寺卿邵玉,被他撵出了京城,后又在别的地方行侠仗义,又被他逮到了,之后遇见了君剑愁,他照顾了我两个月,并教训我一顿,老娘我痛定思痛,觉得自己确实很荒唐,便收了心。”
“岑喜,我知道你以前瞧不起我,是不是因为我乱搞男女关系的原因。”
朱焰娘定定的看她许久之后,终于开了口。
“我什么时候瞧不起你了,瞧不起你,还会与你做朋友?焰娘,你是不是这两个月想的挺多的?”
岑喜是对他某些行为有些不赞同,但从来没有小瞧朱焰娘这个人,其实她是理解他的,男人背叛她,婆家羞辱她,她黑化很正常。
“不必解释,你以前死活不加入素女门不就是因为我把男人当做消遣的玩意儿吗?”
朱焰娘定定地看着岑喜,也不知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朱焰娘,人各有志,你喜欢以你的方式报复渣男,那是你的事,我不想走你的路那是我的事,我并不是看不起你,你不能以你的标准来衡量我。说说吧,今日来找我有何事?不会就是来质疑我的吧?”
岑喜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心里很不爽,她感觉到了朱焰娘对她的不满。
但他不想惯着这人的毛病,即便以前是朋友,也不能干涉个人的私生活。
“我…,我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你对我是不是很看不起,是不是觉得我人尽可夫,就像个妓女。”
朱焰娘见岑喜明显生气了,支吾了一下,把自己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说着说着话就带了些敌意。
难道是因为吃醋?
“没有,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之前不是觉得那样很好吗,为什么现在又质疑了?是不是君剑愁说了你些什么?其实你不必在意,人是为自己而活,只要自己觉得没有错就对了,何必要在意别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