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当什么都没有听见吗?”
岑喜想抢救一下自己,这种事让她怎么管啊?
难道她要跑到君剑愁身边,对他说,喂!朱焰娘喜欢你?你心里是咋想的?
“阿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今日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行不行?”
朱焰娘恨不得刨个地洞钻进去,她也觉得自己今日做的这事真的是难以理解,但就是不受控制嘛。
“行,我替你保密,以后你和君剑愁的事情不要与我说,你也知道我与他的关系,我不会对他说一句,你…,你喜欢他的话我要是说出口,君剑愁能把我打死,这也违背我做人的原则。”
“你…,你要是实在喜欢,你可以去表白,去争取,他答应与你…,与你在一起,我无话可说。不答应你…,你也别怪我,这是你俩之间的事,可跟我没有关系啊。”
岑喜又捂了一把脸,吞吞吐吐磕磕绊绊,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她感觉自己今天有点方。
真的,这算是什么事啊,她一个最不该知道的人,为什么要第一个知道?
朱焰娘你脑残啊!
“阿喜,你不会因为我喜欢她,而不与我做姐妹吗?”
朱焰娘听完岑喜的话,尴尬的蠕动嘴角,最终憋出这么一句话。
“你当我是姐妹,就是姐妹,如果你要当我是情敌,那我也没办法。”
岑喜只得哭笑不得的回应。
“阿喜,我永远不会当你是情敌,我也知道我配不上君剑愁?放心,我们的关系不会变,你没有轻视我就好。”
朱焰娘站起来说完这句话就慌张的跑了。
徒留岑喜顶着一脸便秘脸看着门框,而且她这表情还僵持了很久。
直到沈谨辰今天调侃她,她才缓缓回神。
“你怎么了?门上难道有蜘蛛?”
“嗯,呵!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岑喜转动眼珠看了一眼沈谨辰,翻了个白眼。
“朱焰娘对你说什么了?对你刺激这么大。”
沈谨辰坐在她床前,把一碗药送到她嘴边。
岑喜接过一咕噜喝完,眨巴了一下嘴,才对沈谨辰扔炸弹:
“朱焰娘对我说,他喜欢君剑愁。”
“咳咳咳…”
沈谨辰正端着一口茶往肚里灌,结果却被这话成功呛得猛咳不止。
她这是说的什么话,朱焰娘喜欢君剑愁,这是什么鸳鸯谱?他怎么有点搞不懂?
君剑愁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上朱焰娘?
“你听的没有错,我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而且我也很搞不懂朱焰娘为什么当事人不说,偏偏要把这话说出来试探我,夫君,我能说我很无语吗?”
岑喜觉得这事特别荒唐,她一时之间真的是,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