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点点头看了一眼宴盛萧和一旁的装死的肖启良,对沈谨辰要求道。
“行,什么样的胎记?”
沈谨辰也怕弄错了人,还真的要确定一下。
“左大腿处一个活灵活现的胎记,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你看它会动,就是了。”
沈谨辰要是不在的话,她可能会亲自去扒对方裤子,但是现在嘛,不敢啊,夫君在这里呢,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矜持点好。
“好!”
沈谨辰应了一声后,笑看宴盛萧一眼,手一动,对方的腰带就被他挑开了,然后他就扒了人家的左大腿。
看了一眼,最终确定了,这人左大腿处真的有一块胎记,像一只嫣红的蝴蝶,栩栩如生。
倒是与他手中的牵引蝶,有点相似,这倒有点意思了。
“你们…,今日栽在你们手里,你们以为就赢了吗?做梦!”
见对方把自己裤子扒了,宴盛萧有一片刻的羞愤,但更多的是愤怒,妈的,他两辈子都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耻辱。
不过他的功夫也不是盖的,身体不能动很快他的手能动了,于是他迅速捏诀迫使自己灵魂离开身体,他不能和那女人处得太近。他必须逃离,哪怕身体不能逃脱灵魂也要逃脱。
上天能让他像一个游魂在这人世间游荡那么久,那就证明他没有什么不可以战胜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听说过西南苗疆有一种禁术,可以让人附身后不再死去,他要去试一试。
岑喜看不懂对方捏诀,但看眼神一扫看到对方大腿处的蝴蝶印迹,快速消失了。
便急忙对沈谨辰喊:
“不好,他灵魂要离体!”
沈谨辰被这一叫反应迅速,也双手放在胸前,嘀咕了一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拦住,对方还是跑了。
眼见对方这身体成了一具枯尸,岑喜终于明白了这预言的用意了,原来她真的是对方有用的,只要自己站在对方面前,对方就不受控制的心悸衰弱,甚至死亡。
“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隐门老祖当年到底薅了别人的多少密术,我师门就一大堆了,现下看来这个宴太祖手里也有不少。”
沈谨辰看着对方尸体,第一次觉得这人有点难对付。
“再不少,我们也要替师门清理门户,也要阻止他继续祸害这个天下,担起我们的责任。”
岑喜直到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担子,还有她存在的意义。
不过话说回来,对方对她抗拒就是施用禁术的反噬,其他的她之于他好像真的没什么作用吧。
这命劫之说作何解释?
难道上天已经算到了宴盛萧在小时候就要对自己动手?
还是说就是因为她名声在外,对方忌惮命运亲自给他自己带上了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