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喜最终还是沦陷了,开始两人还是背着坐着,后来情难自禁,岑喜却主动换了面,亲上沈谨辰的唇。
罢了,两人本就夫妻,沦陷不羞耻。
“还记得在上阳城我们画的那些话吗?”
沈谨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带着邪魅的笑问岑喜。
“你还想画?”
岑喜此刻眼神有些迷离,不过她还是能听懂对方的意思。
“嗯,今日咱俩这姿势就不错,为夫还想在画纸上看一看。”
沈谨辰看着衣衫半褪的人,那声音和嘴里的话,都带着蛊惑的意味。
“走之前要烧了。”
岑喜顶着一张殷红的脸不自在的说道,她发现她一旦接受了某人,很容易就能被人蛊惑。
“夫人之命,莫敢不从!”
这会儿功夫,沈谨辰就换了很多称呼,于此同时他也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对岑喜的贪恋。
又折腾了两盏茶,在岑喜不断控诉她很饿的情况下,沈谨辰才不情不愿地放过了她。
事毕之后,岑喜才知道沈谨辰早就炖好好了雪鱼粥,他就是趁顿粥的功夫都想调戏一番岑喜。
岑喜直到真相之后,嗔怪地骂了一句流氓,然后便默默地喝起了粥。
一口粥下肚,两口粥下肚,岑喜脸上浮现出点点的甜蜜。
这里风景甚好,还真是是个度蜜月的好地方,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与沈谨辰在这相处几天也不错。
至于要发生的男女之事,那也不可避免。
毕竟他们都还年轻,都血气方刚,很难不被对方吸引不是吗?
京城,温琦恒一回京城后就被沈谨辰抓了壮丁,从以前的打杂做了丞相的长史。
没做几天,沈谨辰就传信过来,说他出京有事要办,然后丞相的身上的担子都塞给了他处理。
温琦恒直接被这举动给气笑了,他以为他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吗?
他只是不会武功,又不是没有探子,沈谨辰那狗贼居然堂而皇之骗他。
可他又能怎么办?君臣有别,温家从来都是臣,他也只能憋着火认宰了。
丢下朝堂一堆事,堂而皇之地去哄媳妇,这样的人以后当了皇帝也是昏君,可惜下达的政令都是些利国利民的好政策。
他想挑点什么刺也也找不出啊。
就是懒了点,做事独断专行。
温府君小乔被温琦恒带回去之后,温父温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在,高兴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温母还特意吩咐人给君小乔准备了好多好多好吃的,让她可劲的补。
于此同时,温母还有有意无意地劝君小乔回她自己的院子。
君小乔无语,她才不回呢,她与那狗男人就是天敌,怎么甘心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