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起伏了很久,直到晚上沈谨辰回来,她心里的郁结之气都还没有消散。
看来老天真的很看不惯她呀,喜欢君剑愁的女人,居然与她这个情敌吐露感情?
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原本她接下拜帖是想与君小乔商量一下有什么商业计划可以运作一下的。
结果个个都被情事所扰,她一时半会儿哪还有心思。
气都气饱了好吧。
“怎么了这是?心情不好。”
沈谨辰回来把衣裳一脱,上床环住了岑喜的腰,准备磨磨蹭蹭。
岑喜现在眉头比山川上的沟壑还深,那还能应付男人精虫上脑。
“是,别烦我,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睡觉,别动手脚,被我迁怒了,你可别怪我。”
“以后那些不重要的女人,阿喜你可以不见的,见了免得堵心,我的女人有肆意张扬的底气。”
沈谨辰眼神闪了闪之后笑着应付岑喜。
“不见不行啊,以前挺交心的,现在一个个的都蠢笨如猪,真真是…,你说喜欢君剑愁的人,为什么要与我坦白,难道就因为我一下成为了她的情敌,我就得接受,对方这样的挑衅吗?”
想起朱焰娘今日那张脸,岑喜就越想越气不顺。
“媳妇儿,要不我把这事与君剑愁透露一下,让他自己解决他的情债?”
沈谨辰看岑喜烦躁的样子,顿时也收了心中的欲望,用手抚平岑喜紧皱的眉心。
“不要,这样说出去,我算什么?道破别人秘密的大嘴巴?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凭什么我要做这个坏人,这事虽然很膈应,但这消息从我们口中流出,算个什么?别给我出什么馊主意。”
岑喜转过来眉头还是皱得很深,但她并不想妥协。
“好吧,那你告诉为夫怎么样才能哄你开心?我愿意竭尽全力。”
沈谨辰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岑喜的眉心,脸色也很凝重。
朱焰娘那个女人看来,应该给她一个很大的教训。
“不知道,让我缓缓,我现在不想说话,睡觉!”
岑喜翻来覆去睡不着,显然心情极不爽。
“那我抱着你吧,其实这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既然朱焰娘让你不舒服了,以后就不要见她了,这样不知分寸的女人,不值得深交。”
沈谨辰把岑喜紧搂在怀里,试图抚平她的浮躁,他现在也只能这样帮她了。
要是她愿意,他倒是挺愿意解决岑喜的后患,可惜他的女人太有主见了,根本不能干涉。
岑喜是挺气,刚开始还不习惯沈谨辰的禁锢,可能是女人天生就渴求男人抱着的那种安全感,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沈谨辰探着她均匀地呼吸,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这样的安抚还是有用的。
不过君剑愁这个人还真是烦,不知不觉惹了一个女人,不打扰他却要招惹他的女人,他不做点什么,实在是不是他沈谨辰的风格。有些不能明着来,但可以暗中引导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