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同天沈谨辰携岑喜和君剑愁到达了苗疆王庭。
递交国书后,说明了来意。
大祭司和圣女互看了一眼,脸色十分难看。
“苗王是否有什么顾虑?我们可以拿我们大宴东西换,只需要你们的蛊王和蛊后,替我们解一下蛊而已。”
沈谨辰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个态度,大宴与苗疆一直没有什么来往,但也没有交恶,如何对方脸色难看至极。
“我们的苗王,现在昏迷不醒,对方用的是几百年前,已经消失的蛊术。百年前,有一位中原武士,闯入我们苗疆,盗走了我们很多失传的蛊术,现在有人用这种蛊术控制了我们的苗王,而且蛊王和蛊后在一夜之间也从我和圣女的身体里离体。”
“所以我们帮不了你们,也不想见到你们,在我们还没有反悔之前,还请你们离开吧,三日之后,如果发现你们还在苗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大祭司冷冷的瞥了这三人一眼,说清楚苗疆发生的事之后,就语气冰冷的赶人。
君剑愁看了一眼沈谨辰和岑喜率先开口:
“几百年前,盗取你们苗疆禁术的人是我师祖,他仙逝之前,把一部分苗疆禁术给了他药王谷的好朋友,与此同时,我是也是药王谷的弟子,大祭司在下也懂些苗疆禁术,并打算把已失传的苗疆禁术做成书简归还于你们,还请给我们行个方便。”
“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闯入苗疆祸害苗王的人,就是我们隐门的叛徒宴盛萧,我们可以联手对付他,救醒你们苗疆的苗王和找到蛊王和蛊后。”
“你…,强盗之徒,居然还敢来我们苗疆谈判,当真是欺我苗疆无人吗?”
君剑愁话落,一旁站着不说话的圣女突然开了口,眼里还溢满了仇恨。
“抱歉,师祖犯的错,我们愿意弥补,我师兄说的没错,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们的苗王,如果不能解禁术的话,很可能会离世,而你们的蛊王和蛊后,很可能再也找不到,会被那人以阴险的手段利用,到时候苗疆大乱,你们连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
“我们需要蛊王和蛊后解我们身上的蛊,而你们也要想重归正常,不是吗?所以圣女不要激动,合作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岑喜瞧了一眼那位穿着隆重的苗族服饰的圣女,淡淡的说道。
“你们这些汉人,就会机关算尽,做强盗,当着我们的一切,现在还想让我们帮忙,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圣女眼神讥诮的打量一眼岑喜, 忍不住讽刺道。
“银瞬,你闭嘴,一旁坐着去。”
大祭司意味深长的打量一眼这三人,等剩女骂完了之后,才开始呵斥。
“大祭司!他们就是一群强盗,你何必要偏袒他们。”
银瞬见大祭司训斥她,她用眼神扫了一眼沈谨辰三人,气得直跺脚。
“苗疆岌岌可危,你还闹什么脾气?一边待着去,别忘了,在这里,我是主,你只是我的附属。”
大祭司眸色幽冷地扫了一眼圣女,语气冷冷的说道。
“我…”
银瞬愤然瞪了一眼大祭司,然后赌着气离去了。
大祭司没管她毫无形象地离开大殿,目光冷漠的转到了沈谨辰三人身上。
“大祭司,这是同意与我们合作了?”
沈谨辰握住岑喜的手,先一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