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还是有点…,有点感激的,不过…,不过我也帮了你,现在你就算想起你的丈夫,也不会发病了不是吗?”
田樱在苗疆这个闭塞地方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位敢调戏女人的女人,所以在回话的时候罕见的结巴了。
“你也说了治标不治本不是吗?”
岑喜依旧带着笑看着田樱。
“你!”
田樱气结,很想说你帮了我也只是帮一半时,门外却响起了好几声哈哈大笑的声音,随即有几声敲门声。
“君剑愁你去楼下大堂等我一下,我们洗漱一下就出来,对了,你正好帮我叫两桶水,我们要洗澡。”
岑喜听到君剑愁的声音后也哈哈大笑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对外面的人说道。
“你还笑得出来,都快要死的人了。”
田樱羞愤撇嘴。
“哎,姐妹,曾经我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人从一出生就意味着要等待死去,每天及时行乐才是最正经,所以我这是心态好,知不知道。”
岑喜忍不住又捏了一下对方那粉嘟嘟的脸,笑得见牙不见眼。
门外君剑愁听到这么欢快的笑声,心里的担忧减轻了几分,随后就默默下了楼。
她还是那个开朗的姑娘,她还是那个肆意张扬的姑娘,她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喜欢与人闹的姑娘,不管前世今生。
“你这些都是什么理论?中原的姑娘都这么想的开?”
田樱有些怔然的看向岑喜,她总觉得这位长公主很不一样,与苗疆的姑娘不一样,与中原的姑娘也不一样。
“中原的姑娘可没想我这么想的这么开,我说你那么喜欢那个陆都灵,何不大胆一点把他给睡了,睡了才是你的人,你知不知道?睡了,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岑喜手搭在田樱身上,笑盈盈看着他面部的表情,继续调戏道。
“你…,你还是不是女人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田樱一听到与陆都灵睡觉,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而且还红到了脖子根,她其实是想与陆都灵那个啥的,可那也都是想着成婚之后啊,有姑娘在没成亲之前,就与男人那个啥的吗?
“哎呀,你这是什么表情,要不要这么夸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与沈相在没成婚之前,我就把他拿下了,而我一直还不想负责,是他死缠烂打,我们最后才成了婚的,你说你这思想是不是太过于保守了。”
田樱的脸色越难看,岑喜就想越逗弄她,说着说着还毫不在意把她和沈谨辰以前的事情抖漏出来了。
“你…,你们也太无耻了。”
田樱现在已经被羞得无地自容,不知道怎么言语了,她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能大胆的说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