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后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活在皇宫某处,不显山不露水,但很难让人忽视。
银瞬每次进去都感觉她这个母亲很神秘,但是她也猜不透,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当初让她去选圣女,按理说,她和大祭司应该是兄妹。
可当初为何,母后要逼着参加圣女的竞选呢?
而且,还让他们顺理成章发生了关系。
原本这些银瞬都百思不得其解,可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感受到了苗后和大祭司之间的微妙。
她才确定了一件事,大祭司很可能不是苗后的亲儿子,或许他只是他应付苗疆和苗王的一个傀儡。
两个月前的事,大祭司显然有他明确的目的,而那她母亲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
苗疆驿站,君剑愁刚起床,就见沈谨辰阴沉着一张脸,从外面回来。
“你这是上哪去了,脸色也不好?”
“苗疆有人与宴盛萧那缕魂达成了交易,打算彻底把苗家的蛊消灭干净,建立一个崭新的苗疆,蛊王和蛊后宴盛萧很可能把它们算计到了她的修炼中了。君剑愁你说我和岑喜还解得了蛊吗?”
沈谨辰解释完昨晚发生的一切之后,眼神中带了些迷茫。
“你先别泄气,昨日我把脉和替他解蛊的时候没有发现蛊王和蛊后的气息,苗疆人也没有那么蠢,会全心全意相信一个外人,我觉得就算是宴盛萧想骗大祭司和圣女的蛊王和蛊后,那也没那么容易得逞。”
“要破除陈规,是一种危险的尝试,我想那蒙犽一定不会连半分准备都没有,蛊王和蛊后一定也还在。”
沈谨辰的问题,让君剑愁皱了一下眉,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分析起苗疆形势,他总觉得,这里面还有猫腻,那个大祭司绝对不可能这么蠢。
“我也有这样的猜测,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慌。”
沈谨辰看他一眼,幽幽地说道。
“别想了,今天去再去看看那个苗王,你没得罪那位大祭司吧?”
君剑愁看着沈谨辰沉冷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沈谨辰眼神一顿,复杂地看着君剑愁,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别这样看着我,我是根据你的五官表情猜的,你还真的把那大祭司给得罪了?”
君剑愁无语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质问。
“放心,我只是刺激了他,他应该最终会同意与我们合作,君剑愁就算我自己出事,我也不会让岑喜出事,你不必用言语试探我。”
沈谨辰斜眼看了君剑愁一眼,直戳他心里的心事。
“知道就好,我能这样和平的与你相处,也确实是为了岑喜。收拾一下进宫吧,想要解蛊就必须弄清楚现在的苗王是个什么情况。”
心思被拆穿,君剑愁也不恼,反正他来苗疆就是为了岑喜,有什么可隐瞒的。
“我就不去了,岑喜她…,最好不见我才不会情绪失控。你回来的时候就把你们的情况与我说一下就行。”
沈谨辰眸光与君剑愁的眼神交汇了一下之后,一个人进了他的房间,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