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岑喜和君剑愁慢悠悠吃完午饭,爬上马车等了许久,田樱才顶着一张含羞带怯的脸爬上了马车。
岑喜见她粉面桃花,像刚被洗礼的花骨朵一样,很想调侃两句,奈何君剑愁在马车里,于是很识相地闭嘴了。
而君剑愁从田樱进来那一刻起,就没在说话,一路都保持着沉默。
到了驿站,他也只对岑喜说了一句:
“今日宫里发生的事,我会与沈谨辰商量的,你回去好好休息!
“好!你先进去吧,我们走了,有什么事就到我住的客栈找我。”
岑喜露出一个笑眯眯的笑容后,就吩咐车夫往南边走。
一回到客栈,岑喜就把田樱薅进去,一把她按在墙上十分八卦地问:
“你方才和陆都灵去干什么了,我看你们出来的时候,你们两个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加之你这含羞带怯的脸,是不是干坏事了?”
“没,没有,你别瞎猜!”
田樱想推开眼前这个眼睛亮晶晶带着戏谑的女人,可惜对方是个练武高手,她推不动。
“我瞎猜?你出去逛一圈,只要是妇女都知道你现在的表现是初经人事的表现,还在这嘴硬,有必要吗?”
“看不出来啊,你这样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居然能弄出这样的大事来,本公主佩服佩服!”
岑喜挑起田樱对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脸上的表情,田樱脸越红,她就笑得越开心。
“你!你没有正事可干吗?解不了蛊,你最后就是个死,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田樱真的很不想与这女流氓讨论方才她与陆都灵干了些什么,于是僵硬地转移话题。
“我怕啥?我带来的那个两个男人要是连这点事都解决不好,不就白喜欢我一场了,况且我不怕死。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方才与陆都灵说了些什么,又干了些什么,这个才是我目前的正事。”
岑喜脸上的笑轻佻又明媚,真的很像女流氓。
“你放开我,我不想说!”
田樱不想对上岑喜戏谑的脸,于是就低下头,一脚踩在岑喜的脚背上准备脱身。
脚面吃痛,岑喜终究是不甘心地放手去捂住自己的脚,还眼泪汪汪地看着田樱控诉:
“我是丫鬟,还是你是丫鬟啊,怎么敢这么以下犯上,快过来给我揉揉,不就是睡了一个男人吗?有什么不能说的,非得要踩肿我的脚。”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丫鬟了,我是苗疆长老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你的丫鬟。对!我是睡了一个男人,但那又怎么样,这不是你教我的吗?我现在就睡了,而且还不后悔,以后苗疆在有什么我也无所畏惧。”
田樱扬着脸,并不靠近岑喜,而是一副终于扬眉吐气的样子。
“小丫头,过了河就拆桥啊,有你的呀!昨天我与你们二长老交涉的时候,你是心甘情愿跟我走的呀,怎么才过一天就没有契约精神了,你们苗疆女子就是这样处事的?”
岑喜摸着自己的脚背直接给气笑了,昨日还是小白兔,今日却变成黑豹龇牙咧嘴了,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我们苗疆女子是守信誉的,契约精神也是会遵守的,你!算了我错了,我扶你起来。”
田樱没想到岑喜一脸泪汪汪地谴责她,脸憋得通红,终究觉得理亏,于是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