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小子也太狂了,都跑到北部狄戎哪里了?我听说狄戎部落天生好战,白泽这小子是给他们送枕头啊。”
岑喜佯装叹了一口气,笑着调侃。
“所以我们必须去边关一趟,把边关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们就可以回京城,专心造孩子了。”
沈谨辰笑着摸了摸岑喜的脸,嘴里说着边关的事,眼里却满是缱绻。
“你…你的属下都在呢,说这样的话也不害臊,真的没皮没脸。”
岑喜无语一把推开沈谨辰,眼神羞恼的瞪他。
“我缠上你的那一刻时起,就是这么没皮没脸,这里都是我的人,我也不在乎在他们面前丢脸,他们要是敢在背后议论咱俩,我就把他们扒皮抽筋,看他们敢不敢?”
沈谨辰笑容中带着些痞气,他就想这么逗弄岑喜,让她为他恼为他羞,他心里才有满满的满足感。
“流氓!”
岑喜带着羞涩的笑哼了一声,转身往里屋走。
“男流氓配女流氓,挺般配的,以后你也不许再招惹田樱,一个是女孩的家家的,调戏女人算什么回事?”
沈谨辰轻笑一声,裹挟着酸软的醋意,去追人。
然后把门一带,就把岑喜抵在墙上,挑起了岑喜的下巴。
“你要干嘛?”
“我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要说想亲我呢。”
“夫人如此盛情邀请,为夫我倒是有些亲不下去了,要不直接脱衣裳,怎么样?我们已经好久…”
沈谨辰轻佻的挑了挑眼睫,漆黑而锐利的眼神一路往下看了看岑喜因为呼吸急促而抖动的胸,他轻而易举就扯掉了岑喜的腰带,然后再衣裳缓缓落下的那瞬间,把头埋了进去。
岑喜就知道是这样,每次他们都会从言语调戏,然后转战身体交流。
但这个男人是她的,她也喜欢他这样的爱怜,便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任由对方胡作非为。
天灰蒙蒙的一片,随着房间里的燥意,变得越发的黑,隔壁的君剑愁又听到了他不想听的声音。
他不想自虐,便撑着身子,像黑夜里的鹰一样,飞掠到了丛林之外,找他属于他的那一片宁静。
可每次出去都能遇到人,而且又是个熟人,君剑愁见到陆都灵时,很果断的选择了转身就走。
他本身就很痛苦了,不想再听别人诉苦。
但是某人就不如他的愿,非得喊住他:
“大将军王,这大半夜的想去哪里?”
“去寺庙当和尚,突然觉得每日吃斋念佛也不错。”
君剑愁破罐子破摔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