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谨辰也在主位的桌案旁,带着上位者的姿态看着彭扈:
“彭扈,现在你来说你们打探到的情况,以及战事的进展。”
“是!末将是三日前到达此地的,来了之后,末将派出了营中所有的探子,查到狄戎带队的将领是狄戎有名的名将哥舒狂。此人惯使一把双环刀,勇猛无比杀人如麻。”
“除此之外,他还有个癖好,就是很喜欢玩弄中原女子,他一路才来五六天,就已经抢了二十名女子进了他的营帐,无一例外这二十名女子,都是走着进去抬着出来的。”
“而且…”
彭扈把自己所打听到的,觉得特别的先说了一遍,正想讲下文时,沈谨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
语气冰冷地说道:
“说重点,这些儿女情长有什么好说的?”
“你现在把他们军事分布,人员分布,粮草地点描述一遍,本相要的不是哥舒狂每天晚上睡多少个女人,本相要的是你摸清楚我以上所说的,跟我制定的作战计划,听懂了吗?”
“我,属下… 属下知错!属下并没有考虑到这些。”
彭扈愣了一下,脸红一阵白一阵,立马下跪请罪。
“呵!大宴真的养的是一群猪啊,你这样的也能坐上一军之主将?来人把这人拖出去打军杖五十,降为士兵。”
沈谨辰显然是气得不轻,当即嗤笑一声,就下了令。
“不!沈相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彭家可是东北大户,祖祖辈辈都是这里的掌权者,你不能不顾及我们彭家!”
听到自己要被打五十大板,还要被剥夺兵权,成为那最不起眼的士兵。
彭扈近乎疯狂地咆哮,提着刀就想把主位上的人砍死,奈何峰琴和有和配合的相当默契。
他的刀顷刻间被缴械,而人也被拖到了帐外,没过多久军中执行军杖的人就把他屁股打得啪啪响。
“东北彭家,一个控制北部军政的大家族,还真是有点意思。你们以为这样本相就会怕了吗?”
“现在站在殿内的副将还有哪些是彭家人,或者与彭家关系匪浅的,全部给本相站出来,本相倒要看看彭家如何只手遮天!”
沈谨辰凉飕飕地瞟了众人一眼,周身的戾气和浓黑的情绪,直接发泄到了桌案上。
然后桌案顷刻间碎成了渣渣。
把旁边默默看着戏的岑喜都吓得一抖。
心里还不由得嘀咕:“丫的,这男人吃枪药了,脾气这么暴躁,真的没羞没臊。”
沈谨辰一顿脾气发完,营帐内鸦雀无声,也没有人站出来应他。
毕竟在北部或者说东北,彭家就是这里的王,他们虽然听朝廷的调令,但谁也不敢明面忤逆彭家。
“没人站出来是吧?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思考立场,思考好了的人,到我的营帐去。”
沈谨辰也没时间与这群人耗,直接站起来,拉起岑喜手,就出了军帐。
岑喜出去后,看到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人,转头问眼前的男人:
“你最后会怎么处置?”
“你看着就是了。”
“峰琴,打完了之后,就把这个军帐守住了,要是有人想通了,就给我带过来,没人想通的话,明早再说。”
沈谨辰讽刺的笑了笑,然后吩咐峰琴。
“是我一定把这里守成铁桶一般。”
峰琴最喜欢折磨人了,便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