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为什么不愿意这么与我有交集,我们俩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就算恒王府没有遇到你,也有可能在别处,所以你想逃基本不可能。”
沈谨辰又一把把她拉回来,热气轻拂过她的耳垂,带着蛊惑的语气,为自己辩驳。
“别这样!再这样老娘把你脚踩烂,大战在即,你还有脸在这调戏女人,到时候看你怎么输。”
岑喜想挣脱开他,该死的这条色狼,不仅没松开她,还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岑喜直接羞红脸。
“现在还暂时什么都做不了,明日一早再说,天黑了,夫人我们该就寝了。赶紧去造孩子吧,等有了她为夫就可以带你云游四海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沈谨辰反正一碰到岑喜,下半身就会不经思考,总想把她拐上床,就跟上了瘾一样。
“你烦不烦?净想着那种事,这里是军营,我看你上辈子就是个昏君,还是个快亡国的昏君!”
“哦,对了,其实方才彭扈说的那些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个哥舒狂太不是人了,把这里的妇女都当成什么了?你真的不管管?”
岑喜趁沈谨辰不注意,钻出了这人的怀抱,快速转移话题。
“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这个哥舒狂,快速解决狄戎与大宴的对峙,他才不会残害太多的人,这是我方才在军帐内发火的原因,在不能有效的解决罪魁祸首时,列举他的罪行,并没有多大益处。”
沈谨辰见岑喜小红了脸,问的认真,便也认真与她解释了。
解释完,把人拦腰一抱,就进了自己的军帐。
他必须先解决生理问题,不然这一晚,憋着实在难受。
“你这么猴急干嘛?天还没有黑透。我要是没来这里呢?你是不是随便找个军妓应付一下?”
沈谨辰疫进军帐就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后解自己的衣服,岑喜有些恼怒。
再想起他这么重欲,会不会对别的女人也有什么想法?心里的醋味就更浓了。
所以想也没想,就把自己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哼!本相从来都只对你这么猴急,也只有你能轻而易举挑起我的欲望,现在乱给我扣什么屎盆子?今晚不把你弄的明天早上起不来床,就亏待了你这份冤枉了。”
沈谨辰轻哼了一声,轻而易举就解下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栖身而上。
岑喜刚来得及吼一句,不要!
接下来的话就淹没在了沈谨辰的唇齿之间。
等人亲够了,沈谨辰才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你这个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经常说不要,其实你就是想要是不是?明明想让我这么弄你,还不承认。”
“你…”
岑喜轻喘着气,刚想用最恶毒的语言骂两句时,就被沈谨辰狠狠一撞,想说的话,变成一道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