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彭家主是把你儿子给杀了,所以才这样为难,本相听说他应该有两个月没有露面了,在他消失之前他好像烧了你一座消金窟,所以你一怒之下,连儿子都杀了?”
沈谨辰见他左右为难,哼笑了一声,又开始言语刺激。
“不,没有这回事,他只是犯了点其他的错误,被我们给关起来了,现在的身体不方便见外人。”
彭德善尴尬的扯出一抹笑,然后尽量挽回自己的颜面。
“呵!人活着就把他弄出来让我见见吧,要是不见他,本相倒是不知该如何处置你们彭家人了。”
沈谨辰清楚了一声,然后继续要求,一个家族烂成这样,果然还是商梁不正下梁才会歪呀。
“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彭德善让眼神复杂的瞧了一眼沈谨辰,然后吩咐身边的管家,去把六少爷从牢里提出来。
然后就尴尬的站着,时不时瞄上沈谨辰一眼,眼前这人,看着年龄也不大,为何能耐就这么大,让他们连半点翻身之地也没有。
或许是他他能抓准时机,把他们打得措手不及了,所以他们才输的这么惨。
大宴的皇位,本就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所谓的君臣,他们彭家什么时候承认过,不过是为偏安一隅,不愿争论罢了。
可就因为这样,却别人的把柄,他彭德善只能叹口气,任宰割了。
不一会儿,管家带着几个人 ,终于把在水牢受尽折磨的彭鹤城,抬到了沈谨辰面前。
“你谁呀你?居然能指使的动我老子,看来本事不小哦!想见小爷是为何事?本公子这身妆容,可没法招待你,识相的赶紧滚吧,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彭鹤城一被人放下,就看见坐在主位上的人眯眼瞧着他,便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
彭家是什么地方,这毛头小子还胆敢擅闯,真的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他这样的亲儿子都是这样的待遇,何况是个外人。
沈谨辰见他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轻笑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彭鹤城面前,言语中带着嘲讽和揶揄:
“听说彭家六公子,在北方是一代豪侠,惩恶扬善伸张正义,是你经常做的事,江湖人对你备受推崇,这里的小老百姓听到鹤侠二字,便知本地的贪官要倒霉了。”
“有这样好的名声,如今怎么混成了这样的阶下囚?”
“哦!原来是调查过我的,不敢当,不敢当,我做那些事,就是我这个做儿子的,看不惯老子的行事风格,与他唱唱反调而已,哪有您说的那样夸张,谬赞了,谬赞了。”
“不知您又是谁呀?居然本事这么大,敢骑到我老子头上,他那个人在北方说一句话,就会有无数人捧着他的臭脚,而你倒是一个例外,佩服佩服!”
彭鹤城吊儿郎当的看了一眼沈谨辰,然后煞有介事的对沈谨辰进行了一番恭维。
至于到底是佩服不佩服,他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敷衍的话,好不容易放出来,他好想找个软绵绵的房间,大睡三日。
反正他要这样的身份,彭家完了,他要被牵连,彭家得势他更看不惯,所以别打扰他胡作非为。
“彭六公子,难道就不想了解我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你?”
“你有满腔抱负,爱戴百姓,如果再有有一身官服加身,你又何苦怕你身边那个人,你甚至可以骑在你老子头上,想怎么报复他就怎么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