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
“好,督军好好养病,我留下些人供督军差使,我们先处理其他人。”
付施沉意外地看了一眼,应了一声好,觉得这个彭鹤城很有意思。
“逆子!逆子!我可是你老子,怎么可以把我关起来!”
彭德善见那个沈相一走,这个逆子就发落与他,他这口气啊,噎在口中不下来又吐不出去。
他算是明白沈谨辰今日此来用意为何了,原来最终等在这呢。
这是要彭家人亲自清算他们呀,既要利用他们盘踞在北方的名声,又要卸磨杀驴啊。
“我还是你亲儿子呢,您不照样把我关在水牢两个月吗?父亲别激动,人们常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善恶一念间,您要责怪就责怪你当初没做什么好事吧。”
彭鹤城眼神冷厉地看了眼这个积威深重父亲,讥诮地笑了笑。
如果有选择,他此生绝不愿投身于彭家,可终究敌不过命运。
还有他的娘,他可怜的娘,被迫委身于这糟老头子,此生受尽了侮辱,他又如何不能把他关起来。
他要不是他父亲,他以为他不会死?
“你…!你要气死你老子!”
彭鹤城那双波云诡谲的眼,彻底刺激了他的理智,他吼了一句,彻底跌坐在地上。
“对,父亲说的对,有我这个儿子的存在,才能证明父亲当初是多么荒唐,才能证明你的肮脏龌蹉,连属下妻子都敢抢,不气死,难道还留着过年?”
彭鹤城见他老子被气得不轻,心里更是畅快,他此刻要是气死了,他保证会给他打一副上好的棺材,好好送他上路。
“你…,你…!”
彭德善张着嘴,喘了好几口气,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得晕厥了过去。
“果然拔了牙齿的老虎,就不堪一击。”
看着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父亲,讥诮地笑了笑,便让人抬走了。
他不是一向喜欢寻花问柳吗?
以后就让府里的姨娘们都卖力伺候他,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温香软玉。
至于他娘终于可以脱身了。
她终于可以离开彭家做自己了。这些年她从一位官太太,变成了这糟老头的九姨娘。
谁都可以欺负,谁都可以打骂,要不是她最后生了他这个儿子,只怕早就一尺白绫悬于廊下了。
所以他不可能与那糟老头子和解,以前是他压制他,现在…,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遇到了沈谨辰这位少年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