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不了,我这一脚虽然踢的很重,但很有技巧。你这妇人,有点意思,方才不是说他是强奸的你吗?这会儿怎么担心他了?”
岑喜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方才无声哭泣的女人。方才还一副白莲花的样子,现在怎么又担心起别人了?
“我…!”
经过岑喜一提醒,崔寡妇立马回归人设,无声的流起了泪,也不辩解,也不说话。
就那样,楚楚可怜的看着岑喜。
岑喜被她看的有些头皮发麻,想着跟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人家不检点也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便嫌弃的说了一句: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男人,不会怜香惜玉,但你确实也没有招惹我,偷男人也不算什么大事,毁的也不是我家的名声,我没闲工夫管你这家的烂事。识相的就滚进屋,不要出来。”
“至于你这野男人嘛,他当初既然敢起歹心,那就别怪我收拾他了。”
“啊!哦!”
崔寡妇转头看了一眼那男人,然后愣愣的瞧了一眼岑喜,什么话也没说,三步并做两步就进了自己的屋,然后紧闭房门,就当她这个人没有出现过。
岑喜瞧她那模样,轻嗤一声,然后转眼笑盈盈的看着那个把血吐完的男人。
“是在这算账,还是出去算账?你说你那同伴会不会跑啊?诶,他叫什么名字?整天听他喊你李老二,我就没听见你喊过他,难道他没有名字?”
“还是出去吧,崔寡妇是无辜的,没必要给她惹麻烦,我的同伴叫崔大概,是崔家的二流子,之前那时就是他撺掇的,他是主犯,我只是从犯,求公主饶过我这一回,李老二定会感激不尽的。”
李老二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再听了听屋内他儿子的睡觉声音,便也不怪崔寡妇的绝情了,不管怎样,她替自己留了个后,他自当保护她。
“这会儿倒有点男子气概了,那好,我就饶你死罪好了。至于活罪嘛,你心里很清楚,你是应该受的,人在做,天在看,做了错事就得接受惩罚,还是乖乖的跟本公主走吧!”
岑喜轻笑一声,伸手一捞,就把这男人,捞到了自己手里,然后纵身一跃就跳出了这崔寡妇的院子。
然后一路到了村口,看着村口那个匾额,岑喜嘴唇勾了勾,把男人扔到地上。
劈头盖脸就打了一顿,打得他哭爹喊娘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
岑喜便用自己的剑,划花了他的衣服,然后用绳子把他绑上站在村口的城墙上伸手一拉就把他挂到了村口城楼上。
做完这一切,她又把男人的臭袜子脱下,塞到那狗男人的嘴里。
看着自己这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才转身去找另外一个去了。
她身形很快,不一会儿功夫就飘到了崔大概家。
说来也是巧,她刚到,这崔大概也学着李老二一样,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而且走的方向,居然也是崔寡妇的家。
岑喜有一种被日了狗的感觉,这狗男人,不会也是崔寡妇的裙下之臣吧?
而且这时间怎么掐的这么准的?恰好与李老二错开。
这三人莫不是时间管理大师?
夜半听到叩门声,崔寡妇悄悄爬起了床,然后打开门栓,给崔大能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