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家要去救公主,你们都别拦着我。”
秦公公忍着脚上被崴的疼痛,腾地起身还要出去。
“公公,昨日念娘瞧得清楚,长公主和那人是夫妻,这只是他们夫妻间的矛盾,您这样插手不合适,况且您也清楚,你根本打不过他,您也打不过那人的手下,所以你还是不要出这门了,您再操多少心都无外用,还是在这屋里等消息吧。”
苏念娘是一个聪明人,昨日那金贵的公子自从看到长公主之后,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更不屑与她说话。
她便明白,这人极不好惹。
为了他们三个人的小命着想,秦公公她必须要拦。
“可是公主她…!”
秦公公老泪纵横,气自己不争气,连公主的安全都保护不了。
“甲之砒霜,乙之蜜糖,公公别操心了,你怎知公主是在受苦呢?刚才她那几声吼,不过是在发泄情绪,念娘感觉公主也是爱那位公子的,只是这爱,或许有些奇特。”
苏念娘安抚地看了一眼秦公公,然后道出了她昨日看到的真相。
“我…,老奴…,哎!”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秦公公叹了一口气,最终没在动。
这厢熄了战火,而岑喜又挑起了战事。
岑喜看着沈谨辰不知从哪弄来的桌子,还有碳盆,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起。
这狗男人是不是劫了村里的富户了?
“你这些东西哪来的?”
“找乡里乡亲买的,大冬天的冷,亏你还在这住,你难道就不舍得花点钱,这半个桌子和火盆到屋里?”
沈谨辰穿上衣服,就像一个温润儒雅的儒生,温柔小意。
只有岑喜知道他脱下衣服时,那流氓又风骚的劲。
才被他骗了,别看他这副皮囊是越看越不顺眼,当即就来了句威胁:
“沈谨辰,你要是以后还敢这样不尊重我,我逃不了,老娘就给你戴绿帽子,反正睡男人睡你也是睡,是别人也是照样睡,除非你用个笼子关着我,否则,老子一定让你年年都是绿。”
她这是气疯了,呵!这狗男人从昨天一来,摆出的那副样子,她原以为是来道歉的,结果三下五除二又把她拐上了床。
她这口气啊,又上升了好几个度。
原本在北部的事情就没有解决,现在他又来这么一招,岑喜感觉自己都要气的是七窍生烟了。
她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撞上这个狗男人!
“乖,别生气了,为夫发誓都不会这样了,在北部和昨晚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骂我,想怎么打我都可以,就是别饿着肚子,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一口东西呢?吃完了再骂好不好?”
沈谨辰语气温和,像是岑喜张口闭口骂的人不是他一样。而且他那温柔如水的眸子,仿佛犹如施了魔法一般,岑喜身上的戾气都融化了一半。
“吃完后,我给你看样好东西,我来找你的路上遇到了一群狼,为了见你,我的马早就跑的脱了力,要不是一直心心念念念着你,你只怕见不到你的夫君了,还好你是我的信念,我凭一己之力,斩杀了数百头狼,还杀了狼王,才得以脱身。”
“不过,也因祸得福,剥了很多狼皮给你制了一件披风,那群狼的皮毛很好看,你那么爱美,应该会喜欢的。”
沈谨辰嘴角挂着淡笑,好看的狐狸眼这勾勾的看着岑喜,似在讨饶,也似博取岑喜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