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从没想过有一天沈谨辰在马车里都能把她办了,她抿着唇强制压抑着,不让外界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但可能真因为这是马车,他比平常要克制许多,也尽量给岑喜留了面子。
但那种被气狠了的占有欲,分毫没有减退。
外面寒风瑟瑟,里面闷热的要死。
岑喜感觉自己,好几次都喘不过气来了。可惜这惹怒了的男人,就是不放过她。
直到到了李家村,他才放过了她。
岑喜被他弄的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也不想下车。
“累了?”
沈谨辰一边帮她整理衣裳一边戏谑地问。
岑喜只是瞪着他不回答,一路上都快被颠的散架了,这狗男人,还不要命的索取。
还问她累不累?真的好想揍他。
“累了,就休息!为夫抱你要去。”
沈谨辰总是找一切机会,证明他是多么爱她,从行动上和身体上,都不甘示弱。
岑喜看出来了,但她并不打算给任何回应。
他要作就让他自己作好了。
反正可耻的事情都这么干了,脸面早就丢到爪哇国了,还在乎什么劲。
但态度还是要表明的,一定让这狗男人要知道她在生气。
她也是想不明白了,一个臭老头的醋,他也吃,真真是要泡在醋缸里了。
“为夫看你还有余力,要不我们回房间再继续?要不不下马车也行,说实话,方才那样挺刺激的,像是在偷情!”
沈谨辰见她不理他,低头闷笑。
“不要!沈谨辰!”
如果在这,那她的脸真的不要要了。
大庭广众之下,让他的属下和苏念娘他们一起看着他们俩在马车里干那种事,她还是不要活了吧。
“回去再收拾你!”
沈谨辰其实也就是故意想让她紧张一下,让属下们都在外面看戏,他才不干呢。
他胡乱的给岑喜整理了一下衣衫,就用那白色狼毛披风裹住岑喜,把她抱下了马车。
下车后,他就装成了一个正人君子,愣着脸问峰琴:
“峰琴,你新找个地方呢?”
“已经和这村里的村长商量好了,他们一家愿意把房子让出来,给我们住几日,公子,要不您和主母再上马车走一段路。”
峰琴抬眼看了看了沈谨辰抱着的,笑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他耳力好,又经历过人事,自然知道公子从镇上上了马车之后做些什么,为了做好下属,他还好心的清理马车周围的人。
所以他这笑,笑得可是有理有据。
以前他还觉得他们家公子不会追女人,看来他是眼皮子浅了,公子是不会追人啊?那是之前没上心啊。
“马车就不坐了,某人害羞,你到前面带路!”
沈谨辰想起怀里的人现在的囧境,也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