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把那人处理了。
“要是没查出来什么怎么办?”
峰琴巧妙的躲开砚台,不怕死的又问。
“哼!哼哼哼!瞧他今日那穿着,怎么也不像这小地方的?那么必然有贪污行贿。欺压乡民举动,峰琴你要是连这点都事情都办不好,本相回京城之后,就亲自给你那个珠珠送嫁,大理寺卿怎么样?能嫁入一个官宦人家,也是你那珠珠前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沈谨辰哼笑两声,直接就给峰琴指明了方向,今日看那臭老头的穿着,他就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况且,他的夫人她最了解,她虽然有些不着调,但绝对不会主动凑上去与人做妾。
当初一定是,这老头使了手段。
所以这仇一定要报。
“公子,你这么不厚道,难怪主母老跟你吵,还老骂你。是我,我也骂你不是个东西。”
峰琴撇嘴嘲讽了一句,便瞬间逃离老虎的视线范围,一溜烟办事去了。
醋缸惹不起,那只能怪那老头倒霉了。
可还没跑几步,小腿猛然受到重击,峰琴摔了个狗啃泥,沈谨辰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权威不容挑衅。
受了教训的峰琴,只能嗷嚎叫一声,爬起来瘸着腿,亦步亦趋的往外走。
岑喜睡得挺香,直到晚饭了都还没有醒。
她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一头大黑熊给压着,怎么摆脱也摆脱不了束缚?
最后都要憋出内伤了,她的脚才才动了一下,一脚踢开了那黑熊。
醒来,她喘着气环顾四周,才发现已经天黑了。
她刚想下床穿衣服,准备找点吃的。
结果一坐起来就碰上了,沈谨辰那一双黑葡萄似的眸子。
他手撑着地,一言不发,眼里的波涛汹涌,像是要把岑喜碾碎,然后挫骨扬灰。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一下午都睡着觉呢,没惹你吧?难道还惦记着我的前夫?还吃这种没有营养的闲醋?”
岑喜被他这种表情逗的气笑了,这个男人也忒不是人了些,动不动就发脾气。
搞得她好像没脾气似的。
“你说呢?”
沈谨辰看着床上坐着的那个一头雾水的女人,咬牙切齿。
他原本是看她睡颜甜美,便俯身下去亲了亲,结果这女人不由分说,一脚就把他踢下了床。
真真是好本事。
边关的时候,她给他惹了个白泽。然后又跑到千里之外的这小村庄,还给他弄了个前夫。她真当他脾气很好是吧。
“我说什么啊我?莫名其妙!”
岑喜才懒得理这神经病,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穿衣服,找吃的去。
这男人爱发什么疯,就让他发什么疯。
她才不伺候呢。
见岑喜下床找衣服,看也不看他,沈谨辰怒气值更胜。
伸手一招便把岑喜的衣裳全部都刮到他自己身边,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瞬间蹭到了岑喜面前。
把她拦腰一抱,就压到了床上。
做—“爱”是夫妻间,解决矛盾的最佳方式,既然她要惹他生气,那就先让他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