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他们,留他们在这里过完年,就…,就让我的人送他们入京。”
沈谨辰从背后搂住岑喜,然后热气拂耳,声音里带着蛊惑。
“嗯!好!”
岑喜轻轻应了一声,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克制压抑着情绪。
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欺她啊。
她很确定她现在已经说不出,她要当一个剩女圣斗士的话了。
她貌似可能已经喜欢上了这样的荒唐,即便姿态这么可耻,她也没了包袱。
因为那个人是她爱的人,她甘愿为他折服,就喜欢他一次又一次地发泄他的疯狂。
“阿喜,今日的你很不一样?”
见岑喜比以前配合,沈谨辰声音有些哑。
“想你了!”
岑喜脸颊绯红,声音沙哑,宛如一朵绽放的水仙花,美得让人心醉。
“想我…,那就是在乎我了?”
沈谨辰面上染上一抹邪笑,今天的岑喜很不一样,昨晚她那么生气都没走,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里份量又重了几分?
“你爱我吗?”
沈谨辰轻咬了岑喜的下颚,声音哑得让人发颤。
“爱!”
汗珠滚落的那一刻,岑喜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字。
“好,那我记住了,阿喜我也爱你。”
沈谨辰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就捧住岑喜的脸,然后润热的唇就附上岑喜的唇,毫无顾忌的攻城掠地。
室内的炭火噼啪作响,烧得很旺。它似乎是在掩盖什么,怕谁会发现一样。
事毕之后,天已渐黑。
岑喜窝在沈谨辰的怀里声音慵懒:
“丞相大人现在还走吗?”
“软玉温香在怀,夫人你说为夫该作何选择?”
沈谨辰搂着她声音懒散。
“那…,还来吗?”
岑喜挂着沈谨辰的脖子,轻声低语。
“今天的阿喜很不一样,卿卿这是想要?”
沈谨辰轻轻一笑,温热的大手极不安分
“想!就怕你不行。”
岑喜牵引着沈谨辰的手,故意挑衅了。
“你这样倒是第一次见,阿喜说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不行。原本想放你一马,现在看来你完全不需要,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谨辰本就还意犹未尽,哪能经得起她这样的挑衅,于是她就让岑喜见识到了,他有什么不容挑衅。
最后春宫图完全没能让沈谨辰满意,他居然自创一套手法,让岑喜…,让岑喜…
反正她难以措辞,只能说她还有力气的话,她会可耻的还想他那样-弄-她。
翌日,岑喜躺在床上望着床帐,充分理解了冲动是魔鬼的含义。
男人,特别是体力好的男人,千万不要在床事上挑衅他。
不然倒霉的只有自己,因为你想下床的话只能扶着腰,跨着别扭的步伐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