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远,此言何意?难道你与元图公则有仇,为何对二人有如此恨意?”
曹操端起酒碗微笑的看着许攸。
“确实有,当年在袁绍帐下之时,攸子侄不过是倒卖了一些军需粮草,得了一些小利,二人为了排挤于攸,想在袁绍面前得宠,便陷害攸子侄,直到今日攸都没有忘记此仇。”
“你想报仇?”曹操两眼盯着许攸。
就见许攸喝了一口小酒后,慢慢放下酒碗,叹息一声道:“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杀了二人,难道攸子侄又能活过来吗?难道攸全家上下百余口又能复生吗?”
曹操两眼冷冷的看着许攸,微微一笑道:“那为何子远对二人之偏见如此之深?”
“攸就是看不惯此等小人得志,阿谀奉承蛇鼠两端之辈。”
“哈哈……!”
“阿瞒为何发笑,难道攸所言有错?”许攸疑惑的两眼看向曹操。
“郭图逢纪之秉性,孤岂能不知,二人虽行为有些令人不耻,但确有才华,奈何现在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际,暂且用之!”
“呵呵……!”许攸冷笑一声后说道:“郭图逢纪二人虽有才华,但袁尚袁熙之事,你曹阿瞒却是所托非人,恐怕事宜愿为!”
曹操听后心里一惊,随即问向许攸。
“子远此言何意?”
许攸慢慢悠悠喝了一口酒后,瞟了一眼曹操,淡淡说道。
“魏王有所不知,逢纪郭图二人虽效力与你,然二人却暗中与袁熙袁尚交往,当中缘由只怕只有二人知晓,
今你曹阿瞒派二人前往并州,欲除袁熙袁尚二人,郭图逢纪因暗中行事,低调前往并州,
而二人却反其道而行,大张旗鼓前往并州,这是去擒拿二人?还是有意告知袁熙袁尚二人这一消息?令袁熙袁尚有所准备,及时逃脱?难道你曹阿瞒不知?”
曹操听后故作惊讶愤怒之色,面目狰狞大怒道:“贼子安敢如此!”
“魏王,若想除去袁家之后患,清除河北袁氏之根,袁熙袁尚二人留不得。”
曹操看了一眼许攸之后,沉思片刻说道:“袁家之事就烦劳子远辛苦一趟,孤命虎豹骑随你前往并州!”
许攸听后随即站起拱手一礼道:“攸遵命!”
“子远速去速回,莫让孤担忧!”
“曹阿瞒放心便是!哈哈……!”
许攸走后,曹植曹昂从内府出来,向曹操行礼。
“孩儿曹植,孩儿曹昂拜见父王!”
“昂儿,植儿免礼!”曹操摆了摆。
“父王,许攸此人太过无礼!”曹昂满脸不悦看向曹操。
“昂儿不可无礼,许攸乃为父之发小,与为父情同手足,为父岂会计较这些!”
“可是父王……!”
曹操看了一眼曹昂。
“无需再说!”
曹昂听后心中有些不悦,便看向一旁的曹植。
就见曹植看了一眼曹操后,慢慢靠近曹昂身边小声说道:“许攸离死不远矣,兄长何必与死人斗气?”
曹植声音虽小,但却被曹操听的清清楚楚,就见曹操面带一丝笑意的看了看曹植一眼后,便走出府外。
袁熙得知曹操动向后,心里恐惧不安,于是命人去请袁尚高干前来商议。
袁尚听得消息后便急匆匆来到安远将军府。
“兄长,兄长……!”
袁熙一看是袁尚前来,随即上前相迎。
“尚弟,快,,府中一叙!”
二人走进内府之后,袁尚问道:“兄长,听闻曹操已命逢纪郭图二人率兵前来,好像对你我兄弟不利,不知兄长有何打算?”
“我正是为此事发愁,所以命人请尚弟前来商议!”
“怎么表兄高干没有前来?”袁尚疑惑的问向袁熙。
“表兄那里我已命人去请,只是不知为何没有过来?”
“难道表兄想与你我划清界限,一心投靠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