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西疆那会儿,林一一过几日就要沐浴一次,头发更是天天洗。
如今,她空间里的水越发少了,而离西疆下雨的日子还早着,为了节约用水,她沐浴的次数也变少了,头发更是好几日才洗一次。
平时洗脸,那水就只够打湿帕子。
缺水缺成这样,真够可怜的。
喝完热水,林一一摆了摆手:“先生继续沐浴吧!我回去休息了。”
然后,在信王纠结的目光中,踉踉跄跄地走了。
全程没有一丝羞涩扭捏,看得信王目瞪口呆。
这小妮子还是个姑娘吗?
就算没开窍,也不至于对他这个模样视若无睹啊!
还是说,他这模样对小妮子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不可能啊!以前小妮子可喜欢看他的脸了。
难道,如今不喜欢了?
这小妮子到底要闹哪样啊?
大年夜的打了胜仗,信王大军自然是士气大振,信王自然不会放过这好机会,自然要乘胜追击。
守城战赢了没意思,除了收割敌军的性命,并无其它收获。
还得是攻城战。攻下城,粮草有了,物资也有了。
大年初五,渭州五十里外的留城,信王五万大军围城而攻,可攻了一半,突然发生了变故。
党项派人前来喊话:“大康陈王在我军手中,不想他丧命,就赶紧撤退!”
信王冷笑一声:“你们难道不知本王是何人?竟敢拿陈王威胁本王?正好,本王连你们和陈王一并收拾了。”
林一一在信王军后面的山上,不知前面发生了何事,拿着望远镜看了眼城墙。
只见城墙上五花大绑着几个人。
有男有女。
她猜测,这是陈王和商夫人?
党项这是拿他们当人质,威胁信王?
她又连忙将望远镜转向信王。
信王会怎么办?
若是按信王的脾气,必定不会受威胁,必定连同陈王一起干掉。
可信王答应了蒋将军,救商夫人的……
望远镜中那党项派来的小将脸色一变,黑着脸回了城。
又见城墙上五花大绑的男人拼命挣扎,破口大骂。
骂的什么,隔得太远,不得而知。
但大概是骂信王。
陈王这种怂货,怎么可能有胆量骂党项?
林一一正腹诽着,突然见信王抬手。
这是要开炮的信号啊!
信王抬起的手,往旁边挪了挪。
这是要往旁边的城墙开炮?
林一一心领神会,两炮打过去,炸得那边的城墙“轰隆隆”崩了一个大口子。
无数党项弓箭手像是饺子下锅一般掉落下城墙。
惨叫声隔了几里都能听到。
城门上的党项军加陈王个个惶恐不已。
十几分钟后,之前来传话的党项小将又来了,恭敬地和信王说着什么。
然后,战斗就结束了。
党项弃城逃命,陈王和侍妾留下。
信王接管留城。
在侍卫长等人的保护下,林一一进了留城县衙。
还没进去,就听一道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天际。
“啊……”
林一一探头往里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