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鸢仙人的帮助，奥托很快就了解崩坏意志的相关知识。文明越是发展，就越容易被高维空间的存在注意到，然后它就会对该文明降下试炼，让崩坏降临人间。

神明会降下使徒，而这些使徒被前文明的先驱们称为【律者】。

对！律者，或许它能为我提供答案。

研究这些前文明文献时，奥托感觉自己又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他开始协助符华实行火种计划，一边控制人类对文明发展的进程，一边将世界各地的圣遗物挖掘出来占为己有。

1543年，奥托与卡莲救下的孩子薇拉去世了，随着她的死亡，奥托在人世间最后一丝羁绊也随之泯灭。

五百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奥托通过魂钢技术将自己浑身上下，从内到外的的部件统统换成了钢魂躯体。不仅如此，他还为自己准备了大量备用的躯体。

现在的奥托，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他更像是一种精神体，以精神为本体的非人存在。换而言之，他现在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本体，每一具身体都是真的。

直播间——

大蛇丸：“将意识转移到其他躯体上么？这算是另类实现永生了！”

秦始皇：“永生？”

金并：“永生？”

方源（警觉）：“永生？”

直播间里无数的群友被炸了出来。

“嘶——永生那！！！”

躲在地下室苟延残喘的间桐脏砚看奥托竟轻而易举就获得了永生，发出了不甘的嘶吼声。

他这么费力地活着，不就是为了夺得圣杯，获得永生吗？

可怜——

在岁月和精神的双重磨损下，他早已忘记自己的初心。

“永生？不过是诅咒罢了！”

泽诺看着直播间众人的反应，感觉有点大惊小怪。

身为黄龙的他是不老不死的，无论受到多重的伤势，都能够恢复。

不过这样的生活，他早就过够了！

见证无数亲人好友的离去，而自己永远在一旁无力地注视着。

因为500年来，天命对前文明圣遗物的挖掘，人类的文明稍微加速了发展，华的火种计划也进展的很顺利。当然，文明的发展也伴随着崩坏降临，奥托渴望的律者，也终于诞生。

1952年，柏林发生第一次大崩坏，三十万人因此丧命。

而天命在现场捕获了失忆的第一律者，将其带入实验室中，进行长达三年的实验，却一无所获!

这个第一律者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人一样，没有展现任何特殊的能力。

为了缓解他在实验中的压力，奥托以小丑α 为笔名，时不时与他写信交谈。

后来第一律者被转移到天命北美的支部进行研究。在那里他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名字——瓦尔特·乔伊斯。

某一天，奥托前往北美支部，与瓦尔特见面。

在澡堂中，奥托与瓦尔特·乔伊斯正式见面！

他们在澡堂中上演了一出煮酒论英雄。奥托认为瓦尔特算得上伟大的人，并希望把他培养成自己的继承人。

但瓦尔特却拒绝了。

直播间——

海老名姬菜：“—嘶—，好刺激啊！”

藤原书记：“就是。”

看着澡堂中坦诚相见的奥托与瓦尔特，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想到这些，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世界第一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