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刘他媳妇,你先别嚎丧了,聋老太太没过去,人还好好的,正在屋里面喝粥呢。”
“啊?没事?那她带不走贾张氏了?”
“这都哪跟哪啊!”
“明个还吃席吗?”
“吃什么席?”
“老娘白嚎啦?”
“老刘,赶紧出去管管你媳妇,就那么点粥,你就别惦记了。”
还没等刘胖胖出来,二大妈拍拍屁股走了。
在一帮子小伙子不善的眼神里,阎老抠着急的直转磨。
“我这灵棚都搭好了,人怎么就没没,怎么还活过来了,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行了,老阎,赶紧带人把灵棚给拆了,让老太太看到了不好,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
一大爷刺了三大爷一句,转身又回屋里去了。
“不是你说的聋老太太没了吗?怎么最后还怪我?”
要怪就怪三大爷腿太快,喝的五迷三道的,听了也就信了。
三下五除二的招呼院子里的小伙子就把灵棚搭上了。
“三大爷,说好的出工的不用随份子,我们这工是出了,咱明个啥时候吃席啊?”
“人活着还吃个屁的席啊,拆了,都拆了。”
哗啦。
一点预兆没有,大雨就来了。
张建设刚才还带着媳妇在许大茂家门口,几个人一块津津有味的看着三大爷的热闹。
没想到兜头的大雨就落了下来。
都来不及跟许大茂说话,拉着媳妇就往家跑。
先把媳妇送回正屋,自己又冒着雨去插小院门。
抽空看了一眼后院的情况,空无一人,全跑家去了。
等回到正屋,衣服全都湿了。
娄晓娥给拿来毛巾给他脱衣服擦身体。
擦完头发擦脖子。
擦完脖子擦胸膛。
擦完胸膛擦大腿。
擦完大腿没起来。
正屋房门没关,院子外的天空电闪雷鸣的似有大妖出世。
房间里的暗黄色灯泡因为雷电的干扰, 忽明忽暗。
两条人影似是搅动到了一起,时隐时现看不真切。
只是在闪电划过的瞬间,有人站着有人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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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还写了两句押韵的,可惜了。)
他知道,是该吹响战斗的号角了。
还暖心把垫子放到圈椅上,以自家媳妇膝盖受损。
媳妇双手扶着圈椅,回头,战斗开始!
椅子上的手印,桌子上的图案。
伴着雷鸣的响声,飘进来的丝丝凉意浇不灭火热的身躯。
是蝙蝠没了头,还是画笔没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