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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寒喧片刻后,徐雯问起了娘亲和父亲的身体,徐霖想了想说:“娘亲身子先前有些不适,现下已然是好了,不过需要需要调养几月。父亲身体康健,平日赤手对战十人不成问题。”
听着徐霖的话,徐雯想起了出嫁前的娘亲,是那么的温柔。父亲几十年如一日的勇猛,不愧为勇毅侯。
随后二人说起了盛纾,徐雯便带着徐霖去看盛纾。宫里马球赛上,盛纾险遭黑手。许是头回遇上狂徒,盛纾虽然当天没事人一样,夜里却发起了高烧。
这会儿已经退烧了,被徐雯压在了床上不准起身。
直到徐霖过来,盛纾知道了这是自己的二舅舅,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
下床后恭敬的向徐霖行晚辈礼,徐霖抽出腰上的玉佩送上:“纾哥儿早日康复,待你痊愈后,舅舅带你去钓鱼。”
看着通体翠绿的玉佩,盛纾为难的看向徐雯,见徐雯点头,盛纾这才接过玉佩谢道:“外甥多谢舅舅赐礼,外甥这会子已经好了。”
看着作怪的盛纾,徐霖摸摸他的头顶说道:“医经上有热症后七日不得出房的说法,你是听你娘亲的,还是听医经上的。”
摸摸了小下巴,盛纾叹了一口气说:“外甥还是听娘亲的吧。”
徐雯和徐霖看着作怪的盛纾,齐齐笑出了声。
盛纾上床靠着床躺下,徐霖坐在一旁考校了几道题,听着盛纾的回答,满意的点点头。徐霖心里想,名动天下探花郎果然不凡,外甥日后定能蟾宫折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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