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音盯着太医。
怪不得宸王体弱,不会照顾自己是一方面,还有皇帝下毒的“功劳”。
连傻子都要费心去害,能想出那人渣有多害怕风弦歌复出了。
风弦歌小脸煞白,分分钟要当哭包。
谢予音把紫色枕头塞回他怀里,轻声安抚:“没事,一条杂鱼伤不到你。”
把少年当面团似的揉了会,她又道:“孤光,先打他八十军杖,别让他死了,然后从哪来回哪去!”
打板子是往好听了说,一个老年人来个八十大板,寿命基本能以时辰计时了。
她想了想:“记得禀报皇帝,这人渣配错了药,妄图挑拨皇家关系,我们实在气不过才擅自打了他板子,请皇上恕罪。”
“全府人都查查,然后说我不喜欢人多,把可疑的人赶出去!”
孤光抬头,黑眸中微露赞赏:“是。”
谢予音揉着风弦歌头发:“没事了。”揉了半天,少年勉强回过神。
音音真帅气,这个时候,作为手下该怎么说来着?
风弦歌想着话本的台词,板着脸蛋:“我从来没见过,主子这样在意过一个女,哦不对,男人……”
谢予音:“?”
少年板着张脸,一副知心手下的样。
“第一次,她肯这么耐心地哄妻子……该死,她的心一定陷进去了。”
谢予音:“……”
他犯病不该是这样啊?
享受了三秒看弱智的目光,风弦歌两腮立刻红了,红到耳根去,他戳了戳手中话本:“这个里面,是这么画的……”
“……”谢予音抓过册子,是最近流行的情爱话本。
随便翻开一页,里面的内容很健康。
某个王公贵族,把女子按在墙上亲。
日。
她亲生父亲御王,也爱和母亲演话本,说些“命都给你”的蠢话。
在东昭,她就被逼着看戏,合着风弦歌也有这爱好啊?
“……改天我亲自给你讲些健康的。”谢予音轻呼口气,“我回去配药了。你乖乖吃药,有不懂的来找我。”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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