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主“好心”提醒他:“是侍奴!”
和面首、男妾不同,男妾还有一两个人伺候,侍奴什么都没有,不比妓子强到哪去。
谢予音想过把他卖进青楼,被性别各异的人光顾。
可进青楼,不是长得好看就行的。不仅体力要好,腰还得软,花样也要多。
谢闻迟除了脸——样样都不行。
谢渊边咳嗽边交代。
“秦庄主,闻迟他性子和顺,读的书又多,绝对和您那帮侍奴不一样,他会哄您开心的。”
“只是,他身子还有点弱,您和他那个之后,别让他熬夜太久……”
谢闻迟惨笑了下。
听听,还知道他身子弱,他是不是该感动?
可秦庄主顾及律法,从不会强抢男人。她肯来,就代表是父亲开的口,还签订了卖.身契!
可笑,可悲!
身旁的几个侍卫,用看猪肉般的眼神看着他。
“被亲生父亲卖了,可怜哦……”
“就这身子骨,都不够庄主玩两个月的。”
谢闻迟曾引以为傲的“读书多”“出口成章”,到现在,全成了卖身时的“优势”。
连病弱无力,也成了床笫间的情趣。
嫁给这女的他活不久,父亲不是不知道!
秦庄主越听越满意,一使眼色,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押住他!
她捏起谢闻迟的软肉。
“谢二公子,以前我见过你。”
“当时我就觉得你合眼缘,比庄里那一帮侍奴都好看。只是吧,一直没机会玩。”
她上前,使劲按了下男子穴道。
谢闻迟浑身一软,任人摆布,惨白的手腕很快被按红了。
“正好,病病歪歪的弄起来也有意思。”
“那,五十两银子成交!今天你收拾东西出府,洗干净等我!”
谢闻迟被看得遍体生寒,浑身发抖。
不行……他不能跟这女人走。
否则,他不死也被玩残!
谢闻迟拼命挣扎。
“你走开……我不同意,我不会靠近你这种败类!”
青衣男子瞳孔猛缩,挣扎时,不小心扇到秦庄主的脸。
妇人脸色微变。
她回头,啪地赏给他一个耳光!
“给脸不要脸!”
“你一个庶人,也配说我败类?”
熟悉的痛感袭来,谢闻迟被扇懵了。
他又被扇了……
青衣男子抬起头,眼中带泪。
“爹……”
谢渊偏过头,不敢直视他。
“闻迟,对不住……可爹也是为了谢家好。”
“你一天天在家,抓药看病哪样不需要钱?其他人像你这么大,早就成家立业了!”
他嗓音嘶哑:“秦庄主说了,只要你给他做侍奴,她立马给谢家五十两银子,还每个月给谢家送药。”
说到最后,谢渊本人都信了。
“闻迟,你就跟了她吧……这对全家都好!”
对全家都好……
谢闻迟惨笑了声,心痛如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