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金已达80高龄,年轻时留下的旧患使他双手落下颤抖的毛病。
他缓缓地从外衣兜里掏出一个上锁的小盒子,“这是当年在案发地搜到的,容主吩咐我,待大小姐您恢复记忆再交由给您。”
夏沁雨略显惊诧的看着田金手中的盒子,眼珠一转,接到手中,问道:“外公知道我的病因?”
田金逐个望向旁人,欲言又止。
夏沁雨忙道:“都是自己人,您说。”
陆父见老人家手抖得厉害,说道,“您先过来坐,咱边喝茶边聊。”
田金瞥他一眼,点头走到长沙发上坐下。
夏沁雨和陆洋顺势坐在田金两侧。
田金道:“密码是大小姐的生日,您打开看看里面的证物。”
开启盒子后,夏沁雨怔住,才转头说道:“陆洋,这是你的学生证!”
陆洋同愣住半晌才接过来看,“这个是夏令营的学生卡,我还以为落在帐篷里。”
张敏反应过来,“这是不是能证明洋洋就是目击证人,是当年把夏夏救出来的人。”
凡事讲究证据,光凭两个孩子的记忆,肯定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也不能证明他曾出现在绑架现场。
田金颔首,“这张证件丢失在绑架室内的木板下面,可以证明陆洋少爷在案发处出现过。”
夏沁雨拿出第二样证物,是一只珍珠耳环。
田金再道,“这个耳环我们验了指纹,还有残留在上面的汗液,证明是彭菊触碰过的,不难推断她就在现场。”
“可她大可狡辩耳环被偷了。”夏沁雨道。
田金解释道,“上面的确有两个人的指纹,但是如果是小偷盗窃,会把她的汗液擦拭掉。”
“难道她故意留下的?”夏沁雨讥笑着摇头,“不可能,她的目标本就是我,绝不会故意留下证据。”
陆洋问道:“第二个人的指纹是谁的?”
田金答道:“舒心心。”
这三个字让他们醍醐灌顶。
这个人果然蠢钝如猪,坑爹坑妈第一个好瘦。
“那么一切都通了。”陆洋和夏沁雨齐声道。
田金试问:“你们也怀疑舒心心是帮凶?”
夏沁雨斩钉截铁的道,“不是怀疑,是确定!”
夏沁雨将在苏城晚宴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并提到舒心心手上的那几张所谓摄影师拍下她救陆洋的证据照片。
“这个蛇蝎女人生的女儿也是个毒妇。”张敏气愤道。
事发时,张敏精神状况还未好转,事后也只是知晓宴会大概情况,未知细节。
现在听闻,气得她咬牙切齿,坐她身侧的陆国贤同是激动地狂拍自己的大腿,自嘲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