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子因齐砚受伤越重,徐家对齐砚的恨意便越多。到时候,齐徐两家,便越走越远,彻底再无谈和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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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傅端既做了戏,自然要把戏做足。
若半途而废,不但会前功尽弃,反而会更惹得徐家人不满。
所以,徐馨兰一直没醒,傅端就一直候在她床前。晚饭也没吃一口,脸色也很沉重,脸上的满满的关切之情。
直到晚上天黑了,徐馨兰幽幽转醒,傅端这才转哀为喜,立刻说:“你醒了?”
徐家父子也候在这儿,听得傅端的声音,立刻一并围了过来。
见女儿的确有苏醒的迹象,徐国公立刻吩咐儿子道:“快去!去请乔太医来。”
徐慎遵父亲之命立刻离开了,徐国公则也凑近了去,一声声唤着女儿小名。
徐馨兰一脸的憔悴,这会儿不但脸上一片青白,就连唇都是毫无血色的。因为疼痛的缘故,她人还没彻底苏醒呢,就蹙着眉心哼了起来。
徐国公又喊了她几声,她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却是有些糊涂了,竟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茫然问:“这……这是在哪里?我……我怎么……啊。”她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都疼,根本起不来。
只稍微用一些力,浑身就跟刀割的一般。
徐馨兰何曾吃过这样的苦,疼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爹,娘,疼……馨儿身上疼得厉害。”就像个孩子般,她哭了起来。
徐国公也是跟着老泪纵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安抚说:“馨儿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你阿兄已经去给你请太医去了。等太医来了,咱们开上几副药吃,就能彻底好了。”
“我……我怎么了?”徐馨兰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这不是家里,这不是我的屋,这是哪儿?”这时候,她当然也看到了陪坐床边的傅端,更是惊得一冷。
然后脑子慢慢转着,她才慢慢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来。
但不能多想,越想越头疼。
她拼命甩着脑袋,痛苦的喊着自己疼。
好在这时候,徐慎已经请着乔太医匆匆赶来了。
徐国公忙把位置让出来,急切说:“乔太医快来瞧瞧,馨儿这是怎么了?”
乔太医冷静着宽慰了几句后,便坐了过去,翻翻眼睛号号脉,最后诊断说:“令爱摔马时也伤着了头,脑子里有淤血,故一时有些糊涂。但这个无碍,等淤块自己化了,也就好了,这不是大问题。”
徐国公听后,才稍稍放下些心,便听傅端说:“乔太医,夫人是爱美之人,您可定要尽一切努力为她医治。只能能治得好她,你要我傅端做什么,我傅端绝对没有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