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良用刀抵住美美脖子的时候,秦仪就没打算放过他。
秦仪一共打了二良七拳,同时输入了七道暗劲进入了对方体内,全部蛰伏在肺经附近,到一定时间爆发,会把二良的肺部炸个稀巴烂。就算救回来,也是一个废人了,一辈子别想拿刀了。
这是秦仪给唐家的一个警告,很正式的警告!
关键这个伤根本就怪不到秦仪身上。从医学上讲,二良皮肤表面没有任何伤痕,只能判定成急性肺衰竭,究其病因有几百种可能,秦仪大可完全不认账,反正当时二良是活蹦乱跳地走了。
希望通过二良这件事能让唐家有所收敛,毕竟是人就怕死。
秦仪下午接连看了两个病人,病症都不是太严重,秦仪分别进行了针灸治疗,也给他们开了汤药。
两个人来的时候还病怏怏的,回去时候已经精神抖擞了,嘴里不停夸赞秦仪医术高超,水平甚至超过王仙。
秦大山下午陪鲁四观出去了,结果等到傍晚回来,明显看见秦大山的表情有点异样。
“怎么了?”秦仪还以为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鲁门主把隔壁五间铺面都买下来了,准备在这里建一个鲁门雕刻分厂。”秦大山解释说。
秦仪眉毛一挑,“鲁门主,咱们可是说好的,我爸当的是鲁门客卿长老,办厂管理这些事情,我们可是不管的!”
“你放心,我会派专人管理的!以后那边有什么好活,绝对第一个找秦老哥,愿不愿意接,全凭他心情。”鲁四观笑呵呵说。
“这还差不多。”秦仪可不会和鲁四观客气,如果有一天鲁祖宝库开启,搞不好要翻脸动手。
秦大山内心其实是挣扎的,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鲁四观忽然拍了拍秦仪的肩膀,笑容满面说:“我听你爸说,他做活的料全是你提供的?”
秦仪顿了顿,微笑说:“对的!我对看料有点心得。”
鲁四观眼睛放光,说:“每年缅覃国的八大场口都要往大夏运送大量原石,我和其中几个场口的关系都不错,大批料过来了,可以优先看料。到时候,你有没有兴趣帮我一把?当然价格好说。”
秦仪心里一动,微笑说:“你也玩赌石?”
“纯粹个人爱好,开出好料,不仅能赚钱还能用来雕刻,反正我还没亏过。”
“你这一年要花多少钱赌石?”秦仪眼睛一亮。
“一年大概十五个亿左右,这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和鲁门集团没有任何关系。”鲁四观解释了一句。
秦仪心里明白,一个上市公司的账面必须无可挑剔,像这种买料赌石自然不会走集团的账,看来赌石雕刻这方面是和鲁门集团分开的,有点像是鲁四观的私产,而且其中应该还有些骚操作。
“我帮你看料,准备给我什么好处啊?”秦仪直截了当说重点。
“总价的2%,不少了吧!平时都是我自己看,你是我第一个准备花钱请的看料师傅。”鲁四观大气地说着,这个价格确实不低,甚至比韩玲当时开出的价格高太多了。
“我爸还给你打工呢,我咋好意思要这么多钱啊!”谁成想,秦仪连连摇头。
“嫌少?”貌似只有这么一种解释,鲁四观诧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