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刘季突然道。
司徒万里和朱家皆是疑惑的看向他。
“要是死了,我欠你的赌债是不是就不用还了?!”刘季像是神经大条一般,看着眼前的两人道。
“要死一起死,欠我的,到了下边你也跑不了!”司徒万里笑了笑,看着两人道。
“哈哈哈……”
……
第二日。
正午。
农家。
烈山堂。
某处建筑内。
这屋子很大,屋内空间颇为宽阔,屋内最上首的位置是主位,只是主位之上空无一人,两排座位,左边第一位上没人,第二位是田蜜,第三位是田仲。
右边第二位是司徒万里,第一位,一身红衣,但面对农家诸位堂主也是面不改色,正是刘季,刘季身前的案牍上,是一株七星珠草。
他们身后各自跟着两名麾下堂口的弟子。
至于陈胜,此刻还在满世界的寻找自己丢失的兄弟,而被他寻找着的吴旷,此刻卧底于罗网之中,正在苦苦寻求晋升,以及获得信任的机会。
不过这刘季确实是个奇人,在这栋建筑的内有几十名甲士把守,人人身披重甲,身背强弓劲弩,手持金戈利剑,就连其他屋内的三位堂主都稍稍有些不自然,他居然能面不改色!
在屋外,典庆立于大门口,他魁梧的身躯上披着战甲,手持双斧,如传闻中的兵魔神一般守卫着大门口,在他身边,还有上百名甲士,整齐的列阵排开。
他们就是典庆训练多时的夺锐军,他们的铠甲军械等都是田言昨天现交易的,虽然现在较之天下无敌的魏武卒还差了些,但是已然有了几分铁血风采,那一股肃杀之气,压的屋内三位堂主和刘季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典庆什么实力,农家的人心里都有数,田蜜和司徒万里还好,一个现阶段没做什么亏心事,另一个早就得了风了,但田仲就不一样了,他端坐于左侧第三位,低头看着桌面。
此刻的他可谓是面如土色。
看着空空如也的左侧第一位和主位,田言和田虎两个人都没来,他已经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身后护卫着他的两名弟子并不能让他感觉到安全。
而屋内的甲士,屋外的典庆,肃杀的气氛让他觉得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田仲堂主脸色好像不太好啊,是昨夜做了什么噩梦,没睡好吗?”半晌,司徒万里看着脸色惨白的田仲调侃道。
刘季转头看向谈笑风生的司徒万里,也是心生敬佩之意。
行啊,司徒老哥。
看着田仲,田蜜的脸色不像是知道此事的样子,这只老狐狸的心稍稍放下。
“不劳司徒堂主费心。”田仲冷冷的瞥了一眼司徒万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