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又是新的一天开始。杨宇仍然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六点半起了床,李斌紧紧跟随着起来,然后一家人又都聚在一起早课了……
早餐后,几位姐姐合力收拾好碗盘和厨房,就一道去学校了,父母也紧跟着出发为李斌弟妹们,联系转学的事情去了,杨宇觉得大院子维修的事情,要让李斌多去与高治清商量着办才行,因为以后就是李斌他们住的家,自己过多参与不太好,就让李斌独自去大院子里看看,并且要他也要征求一下家里父母的意见,李斌也就骑车出去看他家的大院子去了。
送走了大家之后,杨宇开始练习起针法来,在昨晚的练习中,杨宇隐隐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想加强一下练习看看能否突破,经过半个小时的训练时间,杨宇仍然觉得还是差那么一点,于是就停了下来,杨宇深知:欲速则不达、水到则渠成的道理。遂又拿起毛笔练习起写字来,写了约莫十来张纸后,收起纸笔,就独自静静地坐在廊檐下,思索着上一世发生的一些事情来……
正在思索之中的杨宇被拍门声惊醒,忙去打开院门,见是严肃站在门口。
“严哥,你怎么来了?我外公没啥事吧?快里屋坐。”杨宇急忙把严肃让进了院子里来。
一进入院子,严肃立即就说道:“杨宇兄弟,你别紧张,姜老他好得很,最近忙着学院聘请教师和扩大招生的事情,一切安好。”
严肃顿了一下,又说道:“还有,我还没有正式离开姜老时,你表哥尚军就来顶替了我原来的位置,每天都待在你外公身边缠着他,好像是要求你外公让他进入学院读书的事。”
杨宇有些头大,说道:“我表哥尚军跟着外公?那严哥你呢?”
严肃有些得意地说道:“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哈哈!”
杨宇拍了一下严肃的肩头,说道:“严哥,你让我想想,仔细地捋捋。”略加思索之后,杨宇意味深长地说道:“严哥,你是说,你调离了原来的岗位,你原来的岗位由我表哥尚军取代了,那你就调到依政县来当官了吧?怎么样?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
严肃惊诧地看向杨宇,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来似的,可是,他失望了,因为从杨宇身上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说道:“你,你怎么连这些都能猜出来?”
“既然对了,那就让我顺着这个思路再猜猜,你是我国特种部队的侦察兵出身,又在负责社会公共安全部门领导身边待过好几年,应该学到了不少本领,调到依政这个小县来,应当该提拔,至少应该在公安部门任个副科局级的领导职务吧。”杨宇看着严肃那越来越惊诧莫名的表情,淡淡地说道。
严肃的表情由惊诧变为信服,激动地说道:“兄弟,我真服你了,在我拿到调令的时候,就在昨天晚上,几个老乡战友好兄弟在一起聚餐时,魏哥说你学过望气之术,看人很准、还有一些预测未来和警示吉凶的本事,我是最不相信的一个,现在我有点相信了,以后若遇到棘手的案子时,一定得要找你帮忙喽。”
杨宇可不愿意成为神棍,更不愿意成为严肃这位大好青年卫士的依赖,赶紧忙说道:“对望气之术我只是略懂皮毛,一般也只用来看病人的病情的,帮忙分析一些案子,尤其是一些大案和要案还行,望气之术也并不是万能,破案是一门专业性很强的学问,政法和公安大学里都有专业的书籍,多向书本里学习,多向经验丰富的老同志学习,更要亲自在实践中学习,我是相信严哥的学习能力的,祝严哥: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建功立业、步步高升。走,进屋!今天就留下来吃中午,我亲自下厨设家宴给严哥接风。”
严肃真诚地说道:“谢谢杨兄弟的指点和吉言了,我一到依政县就首先来到你这里了,还没有去单位报道呢?这样,我先去单位报道,晚上过来,还多带一个人过来认认门,这个人你不知道是谁了吧?”严肃边说着边往门外走,似乎是有意以此来考究和为难一下杨宇似的。
杨宇有些疑惑地立即说道:“不会是嫂子也与你一同调来依政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