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道:“我们是列夫同志安排过来的人。”
杨宇说道:“那就好,请前面带路。”
杨宇和夏芸被带到第二辆华沙轿车的第二排座椅上,那个俄国外交官就坐在了前排的副驾驶位置,车队就出发去向越国的国宾馆了。
杨宇透过车窗看到河内的马路、建筑和街道,以及行人的穿着,觉得此时河内的情况,就相当于中国的腾冲县城,就连依政县城都不如。
杨宇摇着头,心里在想,这么一个穷国家,连京城边上的人家都还住着稻草屋,人民连衣服都穿成这样,有什么底气张牙舞爪,叫嚣世界第三军事强国,还肆意对我国的南方边境地区进行骚扰?对我国南海岛屿进行霸占呢?
杨宇看了看前面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那个俄国外交官,那种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姿态,心中的疑问就有了答案。
杨宇心里叹道,许多国家也同有些势利小人一样,或者准确地说来,就像哈巴狗一样,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很容易被挑唆和利用,给它一块肉骨头,它就摇尾乞怜、到处去狂吠,甚至还是一个喂不饱的白眼狼。
别人给它的肉骨头大一点了,它就会换主人。人世间这样的人、这样的国家,真的还不少数。
汽车在一个招待所式样的国宾馆内停了下来,车门被迎宾小姐打开,杨宇和夏芸下了车,两个人在俄国外交官的带领之下,走过一个安检门廊,杨宇和夏芸都是两手空空,只有两个人手指上的戒指发出了报警声响,杨宇和夏芸将戒指摘下来让安保人员检查,结果当然是一些正常。
杨宇和夏芸重新戴上戒指后,就进入到了国宾馆的内部。
杨宇看到一个二十五、六岁金发碧眼青年男子,个字约有一米七左右,金色长发盖住了前额,蓝色的眼睛特别有神,站在几个俄国人的前面,朝着杨宇微信着走过来,杨宇也快走了几步,笑着对来人说道:“列夫同志,你好!我们没有迟到吧?”
列夫上前握住杨宇的手说道:“杨宇同志好!没有,你们还早到了半个小时呢,我们去会客厅谈话吧?”
杨宇说道:“没有迟到就好,我们行医之人,一惯秉承着祖宗传统,守时诚信、救人水火,不可耽误。”
列夫引领着杨宇和夏芸两人,来到一个会客厅,双方坐下后,服务员立即端上了茶水和咖啡,杨宇端了一杯咖啡,夏芸端了一杯茶水,列夫也端了一杯咖啡,待服务人员出去之后,列夫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将杨宇先生请到了越国来,首先感谢你救了我们的索菲娅同志,索菲娅同志在工作上是我的前辈,虽然现在是属于我的部下,但我一直都很尊敬她;其次,我的一位老领导,在年轻时,遭到欧洲一位敌对的高手暗算,现在随着年岁的增长,身体就会越来越遭受到严重的摧残,希望你出手相救。”
杨宇说道:“我答应过的事情一定会履行承诺,与你见面之后,发现你这位列夫同志重情重义,很符合我的交友口味,按照我们华夏人观念,志同道合者,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列夫立即说道:“我也很欣赏杨宇先生的性格脾气,那我们就来个结拜之交吧。”
杨宇笑着说道:“好!那我就叫你一声兄长了。结交的事先放一放,把病人医治了再说。”
这时候,从门外扶着一个俄国老人进到会客厅来。
这个人杨宇后来才知道,是俄国的柱石级人物,掌握着军队大权,军政商三界都可以只手遮天之人。
杨宇给老人把了脉后,发现是浑身的主要经络受阻,最严重的是大脑神经系统有一根末梢断裂。
杨宇说道:“这样的病症的确是很难能够得到有效医治,我医治起来也是要费很大的心血。”
杨宇在夏芸的配合下,经过了两个小时的精心医治后,才将那个老外彻底治愈。
被治愈后的老外特别兴奋,当场亲自见证列夫和杨宇的结拜,还特别对列夫和杨宇表示到:我很看好你们两位年轻人,今后你们无论有何困难都可以找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