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什么呀,我要是她,趁着现在这样的环境,我就直接大义灭亲去举报他,然后跟他断绝关系,他走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林雪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罗凯铭说:“宝宝,我可不会这样。你别这么共情,好不好?”
林雪纯说:“哎……好好的两个女人,都被这个杨毅给毁了。”
罗凯铭说:“毁了应该不至于,就是以后六七年的日子要难过一些。我看了这些口供,也看了公安整理的送检材料。
估计张主任和老白会吃花生米,杨毅和刘建会被送到农场去改造。他们三个人的老婆如果主动跟他们断绝关系的话,应该不会受到什么牵连。
就是这个小白,难说。
她就算是跟她哥哥断绝了关系,她未婚先孕的事情也是板上钉钉了,这个年代对带破鞋的态度,还不如直接送到农场去改造呢。”
就在两人叹息这个小白姑娘小小年纪,就因为自己心底的欲望和遇人不淑而毁了自己的未来时,从空间外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啊……”。
办公室里的公安们也被这声惨叫声惊醒,循着声音的来源跑去。
林雪纯也顺势把口供放回到办公室桌上,跟着去查看情况。
原来,看守所的房间有限,所有的男的关一间,女的关一间。
杨毅的老婆自从进来后,就一直盯着小白的肚子,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
给小白疼醒了,才发出了那声凄厉的惨叫声。
等公安们过来,把人给送去医院,孩子已经没有了,小白也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还在医院治疗的老白得知妹妹的情况,扶着墙来看她,回去的时候,一个重心不稳,又摔倒了后脑勺,这下倒是给政府省了花生米。
这小白醒了之后,得知孩子没了,哥哥也走了,自己所有的依靠和指望都没有了,就闹着不想活了,还是被一直看守她的女公安给骂醒了的。
老白和小白的父亲曾经也是公安,现在负责这个案子的大队长就曾经是他们父亲的好兄弟,面对自己兄弟的两个子女如今的情况,他也是无奈。
最后,还是不忍心,偷偷的改了小白的信息,以寡妇的名义送去了另一个地方生活。
不但没有收走她口袋里的钱和票,还又给她塞了点钱,希望她以后可以好自为之,好好做人。
林雪纯看着被送走时,哭得不能自已的小白,问道:“老公,你说她以后能改好吗?”
罗凯铭说:“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都不能让她改好的话,那也只能说,她爹家门不幸了。”
林雪纯叹息一声,说:“希望她能珍惜这次机会吧。”
随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老公,咱们这次真的不用去看看远洋哥和徐伯伯他们吗?”
罗凯铭说:“刚才不是看了吗?宝宝,你没认出来?”
“认出什么来?”林雪纯不解的问道。
罗凯铭说:“就是那个冲在最前面,送小白去医院的公安,不就是远洋哥吗?
而且刚刚在医院的时候,我还看到他去给那个看守小白的女公安送糖,应该是俩人处对象了。
他现在日子过得挺好,咱们还是不出现打扰他们的好。”
林雪纯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回去睡觉吧,把时差调一下。明天起来就去沪市。”
“行。”罗凯铭自然没有不同意,夫妻俩没有回冈本国的酒店,直接就在空间里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