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年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有邻居找来了?味道那么大吗?”
“还味道那么大吗?味道不大,你俩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那么厚干嘛?”佟佩儿看着戴了三层纱布口罩,又用纱巾裹严实的林雪纯和谭年年,没好气的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林雪纯说:“小师父,我们这就停了。先开窗散散味道吧。”
谭年年还想反对,林雪纯说:“在家里试验药方的确不行,等过两天政府那边派了新的联络人员过来后,我会跟他们提意见的。
在这之前你要是还想试验的话,我让高照和福星先去郊外找个地方,找到地方再带你过去。”
谭年年想了一下,说:“那行,你让他们俩尽快找好地方,这样咱们也能尽快开始试验。毕竟这些药方属于机密,就算以后批量生产,咱也不能直接就把秘方给交出去。
最后一味药,或者最关键的步骤,必须是咱们自己人。”
林雪纯说:“这些你来把控就行了,我只负责找地方和谈地皮。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多操心了。”
之后,两个人又拉着佟佩儿一起去了药店找张放,让张放一一辨别了药方里的每一味药物的作用和剂量,如果更换成其他的,或者改变剂量会有什么变化。
等张放一一写明白,谭年年又拿出一个本子,一一誊抄上去。
然后才跟林雪纯他们一起回家。
她们回到林家老宅的时候,罗凯铭还在市长办公室那边。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林雪纯虽然早已经睡下,但因为习惯了他在身边,猛地他不在,睡得其实并不安稳。
听到有人摸索上床的声音,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眼睛都没睁,直接抱住了罗凯铭的腰,问道:“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呀?那边的事情很麻烦吗?”
罗凯铭说:“不麻烦,都解决完了。”
说完后,想到今天晚上沪市市长的样子,又十分感慨的说:“这沪市市长的耳朵根子也太软了,电台都找到了,就因为付晨愿意给京市的那个女人打电话,他就同意给人家减刑。
这本来是大功一件,别到最后因为耳朵根子软,反倒是成了罪过。”
林雪纯说:“耳朵根子软还不好呀?那咱们想用那栋公寓楼去置换土地的事情,就更容易成功了。”
罗凯铭点头,说:“这就看下一个来接待咱们的人,在这个市长心里是不是重要了。要真是他看中的人,就算不用公寓楼去置换,说不定也能谈下来。”
他们本来是想用公寓楼和商铺去置换土地的,可后来想想,那些商铺都是两层的,基本上都是一楼做生意,二楼可以自住。
上辈子在他们穿越前不久才开始拆迁,每一套商铺都赔付了上百万元,但公寓却一直没动,日常的维护费用也不在少数。
所以,他们准备先用公寓楼去置换,实在不行再加一条街的商铺,再不行,就再加一条街。
但花园洋房和最靠近洋房那条街的商铺是不会拿出来置换的,这是他们在沪市的底线。
不知道市长那边要忙多久,才会再派人来跟他们接洽,两人明天又没有什么行程安排,罗凯铭在空间里洗漱过后,才又回到房间里,搂着已经睡熟的林雪纯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两人都是睡到了自然醒,前两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
今天佟佩儿已经去上班了,谭年年也去服装店里验收新货,夫妻俩起床的时候,就看到李主任缠着高照,让高照陪他下棋。
因为林雪纯还想让高照去京市那边看看情况,罗凯铭就自告奋勇的陪李主任下起了棋。
两人下棋的时候,林雪纯环顾四周,没看到张干事的身影。
就问道:“张干事呢?怎么没看到他?”
李主任一边摆棋盘,一边说:“昨天来送消息的人说付市长突发疾病,不能接待了。我想着自己好歹是跟他共事了几天,就让小张过去打听一下,看他在哪个医院,我准备下午拿点儿东西过去看看他。
顺便再问问,接下来沪市这边是谁来负责接待。
要是没安排其他的人,我就准备自告奋勇带两位去看看,反正之前我在这边也做了不少准备。
要是他们安排了人,我也让小张跟他们积极对接一下。
对了,罗先生,您和林女士在京市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提前安排的房产,我可以打电话给我同事,让他们也提前过去安排一下。
这样等你们过去的时候,也能像现在一样,住在自己家里,又方便又自在。”
罗凯铭想到这次在花园洋房里的收获,还是觉得目前不是说出京市有房产的好时机。
于是,说:“我虽然是在京市长大的,可有记忆以来,都是跟着父母住在大院里的。
这大院,李主任应该也清楚,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房子都是组织上分配下来的,随着职位的调动,也会跟着调整。
所以,我在京市是没有房产的。至于我太太那边,可能她自己都不太能清楚有没有。
她外祖父之前在灯塔国是非常有名的商人,年轻的时候,曾经来过华夏国,听说那时候是有在这边买房置业的。
也给我太太留了一些东西作为纪念,但我太太都没仔细看过。
李主任既然提到了,我们等一下回去就研究一下他老人家留下的纪念品,看看有没有跟京市相关的物品。”
跟京市相关的不会现在拿出来,等到收回花园洋房后,可以说京市的房产地契是在花园洋房里找到的。
今天晚上回去找过后,明天就可以把花园洋房、商铺和公寓楼的那些产权凭证都拿出来了。
这样,就算是沪市政府现在顾不上他们,李主任见了这些东西后,也会主动去帮他们跟沪市政府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