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你展开说说。”
裴寂看向幽州王,眼底充满了兴趣。
宫忆安指着殿外,“你们出去聊。”
裴寂撇撇嘴,觉得的确不是聊这些的时候,“待会儿聊。”
幽州王也正了正身子,道:“嗯,也是。”
宫忆安叹了口气,看向众臣,“先散了吧,明日再说。把这些人带下去。”
“是!臣等告退!”
待众臣退下,禁军便压着晟帝等人也退了下去,只是把二皇子拔出来的时候恶心到了一众人。
苏淮看向宫忆安,“今夜你可要出宫?”
宫忆安道:“一团乱麻,自是得出宫。”
裴寂站起身道:“宫里人今夜便可清理完了,再修整修整。择个吉日,待登基之后再住进宫也不迟。”
“难得你还有些人性,那日子若少于一个月我可不干!”
宫忆安说完便扯着苏淮先走了,都懒得多看裴寂一眼。
幽州王扶着自家夫人站起身,感叹道:“着实是一出好戏。本王也先回了。”
裴寂道:“不是说了展开说说?”
“不聊,本王王妃困了。”说完便带自家夫人和女儿先走了。
裴寂看着人走完了,无奈揉了揉眉心,朝魏琪道:“你盯着些,我可是好几日没睡了。”
魏琪道:“王爷慢走。”
裴寂拍了拍他的肩便领着萧管家出宫去了。
***
池妩此时正双手抱在胸前站在摄政王府一处院子的床榻边。
冷着脸瞧着肖父。
肖父脖子上吊着一只手,脸上带着些许伤,时不时的偷看池妩一眼。
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沈氏坐在榻上也觉得有些气闷。
经小五一说,池妩才知晓原本那迷烟小五是察觉了的,小五多少也在国公府药房帮忙过。
小五捂着口鼻提醒,并且想给肖父塞一颗药。可是肖父想必是喝醉了还是怎么着,竟是拦着小五递药的手不吃药,而后还深深的闻了几口。
还道:“我怎么没闻出来?将军府哪会有什么迷烟?”
这不,话音一落就晕倒了。
那些来人又很急,小五瞧着他们人多势众根本打不过,便只得束手就擒,然后被他们一起带走了。
他们逼着肖父去说动京郊的北疆大军,肖父嘴硬不肯去,才被打了一顿,她上去拦着,而后被打得更惨。
裴寂的人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被打了第二顿了。
肖念一拉拉沈氏的衣袖,低声问道:“母亲,姐姐怎么瞧起来怪吓人的?”
沈氏冷哼了一声,道:“你爹这人就得你姐姐才能治得住!”
祁大夫端着药进来,道:“让病患歇歇,可别盯着了,难不成还能瞧出花来不成?来,把这碗药给喝了。”
肖父缓缓松了口气,“有劳祁大夫了。”
池妩冷声道:“哼!”
肖父端着药碗的那只手抖了一抖。
祁大夫看向池妩,满眼的不赞成,“你瞧瞧,你父亲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池妩不为所动。
肖父:...............
“怎么了?”裴寂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沈氏拉着肖念一起身见礼,“见过摄政王。”
肖父也颔首道:“王爷。”
裴寂道:“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