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忆安:..................
“我喝酒也是不错的。”
“嘁!喝得过我吗?”池妩眼眸只张开了个缝隙翻着白眼,因没什么力气,整张脸显得有些抽搐。
宫忆安瞧着她那张脸的动作也是有些无语的。
池妩又道:“若你厨艺好,我可留你当个厨子。
若你刺绣好,可以留你给我做些衣裳。
若你武功好,可以留你杀杀人。
若你能做生意,还能留你当个掌柜。
若你能.........”
“行了行了,够多了!尽够了!”
宫忆安觉得池妩这话好似在掀她的天灵盖一般。
“怎么都是你留我呢?!”
池妩一脸的高深莫测,“这不是和裴寂关系不一般嘛!若你有些其他本事儿,我还可以去哄他当皇帝,到时他得了权势,你也可得了自由,一举两得,也算是全了咱们酒友一场的缘分。”
宫忆安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忽而想到了什么,又挑眉斜眼看着池妩。
“你可知他为何不当皇帝?”
“为何?”
“他说,‘她不喜欢困在内宅,更何况是那深宫,那本王便不当吧!’,我不说你也知道他说的这个‘她’,是谁吧?!”
宫忆安说完这话忽而有了一种翻身做主的感觉!
池妩淡淡道:“他不是一直觊觎我吗?这有何值得讨论的吗?”
宫忆安:.............
她忘了她是个脸皮厚的。
“罢了,说点儿正事儿。我这不是想着你当初劝我劝得挺好的,说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这才来找你疏解疏解心结嘛!”
池妩眯着眼想了想,幽幽道:“你说的当初你喜欢裴寂时,我劝你想开些的事儿吗?”
宫忆安:..............
“罢了,我没有心结了。你且继续睡着吧。”
池妩摆摆手,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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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只歇了一个时辰便到了宫中替宫忆安处理政事儿了。
从前他以为宫忆安死了,一心只想着把晟帝拉下来,再重新选一个他觉得合适的人当那皇帝。
他虽没有兵权,却是实实在在掌握了朝中大半的人手,晟帝能看到的折子,都是经了他的手的。
昨夜晟帝瞧见他和裴寂站在一块儿时,那一闪而过的暗芒他可没有错过,毕竟他可是知晓晟帝最多罪过的人。
裴寂拿出的罪证也多是出于他的手。
他浸淫官场多年,自是懂得该如何掌控整个朝局。
掌控了京都,到时再掌控边疆兵权,便只是时间问题。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大部分兵权不是集中在一人之手。
昨夜裴寂一句话便让北疆大军退回了北疆,那时他便知晓这大晟的大多兵权,都在他的手中了。
虽然他传的是肖国公的口信,可是肖国公和他也难分彼此。
裴寂手里的兵权,自是不止是他所知晓的十万禁军和北疆大军这么简单。
就如宫忆安所说的,除了相信裴寂,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