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病房。
温蕴行看着他,缓缓说着:“你爷爷的死与陈福有关。”
温岫白躺在床上,眼睛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听见这句话后,眼神顿了顿。
他眉头紧锁,“如今你应当知道季晚烟与陈家那边的关系了吧,而你爷爷的死永远横在这里,所以也不要想了。该忘的人得忘了。”
温岫白闭上了眼睛。
温蕴行说:“你在国外好好照顾自己,家里的公司是你的,只要你把这些病养好,明天一早会有人过来送你出国。”
“我还得忙你爷爷的丧事,明天就不过来了。”
温岫白还是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没什么反应。
温蕴行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那名佣人当天被辞退了。
温蕴行之后又回到了庄园。
刚到大门口时。
看见停了一辆黑车。
那车里面的人看见温蕴行的车要开进去。
上面立马下来一个司机。
走到了温蕴行的车前。
司机也停了车 回头看向后座的人,等待他的指示。
“打开窗子。”
“是。”
“温总,我们老爷子是温老爷子多年的好友,听闻老人离世特意前来吊唁。”
“不好意思,我们先生打算低调举行老爷子的葬礼。”
司机听到拒绝的话后,便转身朝那边车子走去。
过了一分钟。
车后面的门被打开。
一个矍铄的老人牵着一个女孩子走了下来。
着装也很冷肃。
温蕴行看见不远处的人后,立马推开了车门。
然后下车朝那边走去。
“蕴行啊,连你齐叔都不行吗?”
温蕴行笑了声,“哪有,齐叔进吧。”
他站在齐清身前。
余光看见了那个女孩子。
“这位应该是齐叔的孙女吧?”
“哈哈哈,正是,那次你父亲带着岫白去了我那里一趟,这孩子便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着岫白哥哥。”
“爷爷!”女孩子扭着头。
温蕴行笑了声,“他身体不好,明天会送去国外治疗。”
齐清眼神凝住,“怎么回事?前几天还是好好的。”
几人边走边聊。
“他小时候有抑郁症,最近犯了。”
……
几人走着,便看到了前面的灵堂。
温秦的遗像摆在桌子上。
齐清一瞬间眼睛就红了,径直朝那处走去。
“温秦啊,怎么走的这么突然啊,我们两个人说好的,还要品茶,看重孙出生啊 你怎么就走了啊。”声音哽咽。
气氛太过伤感,呼呼的风吹的地面上的纸张飒飒作响。
外面的白幡也飞舞着。
外面的佣人也都红着眼睛。
齐清一把纸一把纸着往身前的盆里面扔着,火星猩红。
他的语气悲怆,亦是对多年好友离世的吊唁。
等下午五点多,温蕴行才将人送走。
他今天一直频繁地揉眉心。
脸上的疲惫尽显。
林付也已经回来了。
“先生,您去休息一下吧,陈福的位置我们已经锁定到了,明天会将人带回来,到时候,老爷子去世的真相便全部会见晓。”
他嗯了声,然后问了一句,“祈情人呢?”
林付脸色顿变。
温蕴行也察觉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