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岫白,滋味不好受吧?如今是你父亲要你过来的,你不知道吗?温蕴行的公司被收购后,被逼的走投无路,居然拿着钱去赌博了,想要东山再起,这是你印象里的父亲吗?嗯?结果呀,输的底朝天,朝我浅家借了很多。”
“如今,你该理解为什么要让你来了吧?”
温岫白的手紧紧地握着。
唇紧绷。
“说来道去的,还是你们温家人厉害啊,乱伦的事都干的出来。嗯?我说的对吗?”
“占有自己的妹妹?哈哈哈哈,大家看看,我还以为季晚烟有多纯呢,也不过一个婊子、下三滥勾引哥哥的贱货而已,当初装的那么贞洁烈女,啧啧啧,原来早和你做过了啊?味道怎么样?”
温岫白脖颈处的青筋都凸起了。
他眼神可怕。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他一脸疑惑地望向众人。
众人纷纷摇着头。
“温岫白,圈子里谁不传啊?一年前的事真的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可惜啊,你却得了精神病?是吧?杀人犯的儿子?嗯?”
直到上一秒温岫白还在隐忍着,喉间的血腥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但是当他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猛地站了起来。
一把拽住余鑫的衣领,拉到了他跟前。
眼神恐怖如斯。
“你……再说一句试试。”
他声音阴沉。
“哈?我说了又如何,你如今不过一个豪门弃子而已,你父亲还欠着我们家的钱,你能奈我何?你今晚过来就是来当我出气筒的,知道吗?”余鑫即使被迫仰着脖子却丝毫不惧,眼神依旧挑衅。
温岫白余光看见桌子上的酒瓶。
他低笑了一声,随即拽着余鑫的领口往桌边按。
用力之大。
哗啦——
就在那一瞬间。
整个包间的声音都消失了。
灯光一直在旋转着,温岫白的脸刚好在暗处,没有人看清他是什么表情。
很安静,安静到隐约听到隔壁的声音。
而红色的酒水混合着血液正沿着桌边往下流,余鑫的头还被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按在桌边,额头上满是玻璃碎片。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下一秒。
他怒吼着,“你们一群废物,坐着干什么?看笑话是不是?”
这时。
包厢里一些人站了起来,纷纷朝温岫白走去。
不过一些人的眼里还带着惧意,毕竟温岫白那疯子他们可都听说过。
余鑫痛的要命,眼睛已经被血弥漫了。
他挣扎着起来。
但温岫白还是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
眼神恐怖。
“余鑫,你再说一句试试。”
温岫白没有注意身后。
突然。
整个身躯一僵。
他缓缓低头。
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
随后手从他的脖颈处松开了。
他弓着身子,手捂着腹部。
眉间痛苦。
唇角紧绷着。
整个身体不稳地往后退。
一个刀柄直直地插在他的背后。
腹部被大片的鲜血浸染。
他用尽全力地转身,朝身后看了一眼。
是——温祁然。
他的眼神有着狠毒。
之后,温岫白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他的眼前也模糊了,只剩刺眼的灯光旋转着。
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开门声。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
那天早晨。
他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白色的墙壁。
房间里暖烘烘的,他动了动身子。
发现胳膊旁的被子被人压着。
他侧头,看见的是一个女孩子趴在他的手边。
头发松松软软的。
一只手还握着他的手。
温岫白挣脱出她的手。
之后,那女孩子便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看见温岫白睁着眼睛看她的时候,那双凤眼顿时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