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书一脸高傲地点了点头，自夸道：“这天上还没不知道的答案！”

“是吗？”

穆凡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说道：“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书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但仗着自己是书山，还是一脸自傲地仰起了头，装了起来。

穆凡的脸色严肃起来了，问道：“阴司钟馗是谁？”

书的脸色也紧跟着严肃了起来，回道：“这涉及到了那个陨落的时代，有大恐怖，恕我不能告诉你。”

穆凡眼眸微眯，那个陨落的时代不就是指华夏神话里的天庭和地府吗？

那么这个世界和那个时代究竟是什么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

书话音一转，继续道：“我可以告诉你四个字。”

穆凡沉吟了一下，回道：“我想，我应该知道你要说那四个字了，但我只是个凡人。”

叶轻语听闻此话，当即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穆凡，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真的只是个凡人吗？

敢同时对战两尊大帝残念的凡人？

应该是我出现幻觉了吧？

“你的超级能源和灵力同源，可以用超级能源激活阴司面具。”

“但，面具使用越多，与其产生的因果便越大，到最后可能就摘不下来了。”

听到这儿，叶轻语有些奇怪地看了穆凡一眼，因为，这话穆凡也对她说过。

“如果真正的阴司是在你死后降临的话，还好！”

“但如果是在你活着的时候降临，那么你……”

说到这儿，书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但书话里的警告意味已经溢于言表了。

气氛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