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堂发现他的手法不精准,便提醒着:
“你这用的青龙摆尾,现在是针下沉紧涩滞,这表示邪气大盛之故,须用泻法,先去邪实,然后真气才能随至。可你用的是纯补之法,针法也不很精准,针法错了,马上改正,不然会让病人马上没命的。”
王宽成的研究生和博士生们,感觉他不知天高地厚,在他们的导师面前装逼了,还装神弄鬼的说什么邪气了,纷纷怒斥着唐堂:
“邪气你个头啊,不懂装懂,装神弄鬼。”
“王教授是堂堂大国医,你算哪根葱,敢在这里质疑王教授。”
“我看你就是个疯子,想坑蒙拐骗,都不看是什么地方,什么人。”
......
王宽成却惊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一眼唐堂。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能看出他的针刺之法,还说出了另外的一种针刺之法。
这是瞎蒙的,还是真的有那高超的医术啊?
想了想,王宽成还是不相信唐堂精通医术,甚至比他还高超。马上认为,这小子可能是听人家说的这两种针刺之法,现学现用的来装逼了。
就继续按照自己的针法施救,没有理会唐堂。
赵家人真担心唐堂得罪了王宽成,会让王宽成迁怒于他赵家。
纷纷气恼的怒斥唐堂:“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快滚。”
“学了点鸡毛蒜皮,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
唐堂见王宽成那么自负,不理会大家的无礼,继续提醒:“他马上会发出惨叫。”
“不到一分钟,就会气绝身亡。”
赵婉婷的父亲赵礼诚气得,飞腿猛踢向唐堂。
唐堂没想到,赵婉婷的父亲也会来这样么一招。
暗自惊叹,这真是冰火两重天啊。开始最高礼节请他来,现在却如此的粗鲁对待他。
他忍着痛,不再说话,就在旁边冷眼旁观,看到时候,赵家是不是还不让他出手。
不一会,赵度贵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叫声。
“啊,醒了,爸爸醒了啊。”赵礼艳惊喜的叫着。
赵家人都跟着惊喜起来。
王宽成却大惊失色,听出是赵度贵发出的惨叫。不可置信的看着唐堂,不知道这个小子是瞎蒙的,还是真的有高超的医术啊。
接着,心电图成了一条直线,王宽成一把脉,发现赵度贵不是心脏聚停,而是真正的气绝身亡。
当即感觉真被唐堂打脸了,却不好做声,木讷的像自言自语:
“准备后事吧,赵老先生已经归天了。”
赵家人惊得失声惊叫了一下:“啊......爸爸。”
“啊哈......”
赵婉婷扑在床边,吓得哭叫起来:“爷爷,爷爷.....”
赵礼旺含着泪看了一眼唐堂,感觉这小子的医术真的比王宽成高啊。只是他是个下人,赵家再对他尊敬,都无法去谏言。
唐堂淡淡的看王宽成,行医那么多年了,都这么偏执。略带责备的道:“要你别用补气针法,你偏不听。”
“现在好了。”
“把人家送上西天了啊。”